说句不好听的,伱秦舞阳就是一个叛国者!
别看你祖上挺厉害的,和我祖上比肩!
但老子就是看不起你!
你就是一个铁废物!
可将渠也明白,自己不能和秦舞阳翻脸,秦舞阳有个牛逼的儿子,这儿子搞得盘古宇宙要死要活,他儿子的势力强大到可以让韩国破产,赵国闭嘴,周天子打颤。
得罪秦舞阳,就是得罪秦风,虽然秦风不在了,可秦风的旧部还在。
尤其这燕国自诩秦风老家,收留了大批秦风的旧部,秦风的老师章北海,秦风的同党基金会旧部四大公子的三个,更别说太子丹还是秦风的拥趸!
将渠现在就很憋屈,整个人好像是被人按在温水里煮的王八,想要挣扎,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和将渠几分像的青年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道,“爹!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将渠看着这个年轻人,忍不住眉头紧皱,这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标准的世家混子。
同样是一代人,自己能秒杀秦舞阳十条街!
怎么自己的儿子被秦风秒杀一万条街啊!
将公子俨然还没有注意到老爹的苦闷心情,只顾着自己的情绪输出,“今天我去飘香楼吃酒!”
“我将某人去飘香楼多少年了!整个燕都谁不知道!”
“可是,我今天去了,我常年坐的包厢居然被占了!”
“占了包厢的那人还是秦风的老师章北海!”
“飘香楼说章北海今天要给一个重要的朋友接风洗尘,就提前租下了我的包厢!”
“什么道理!”
“那是我的专属位置!”
“就算是太子丹也不会占的那个位置!可他章北海居然占了!”
“凭什么啊!”
“这个章北海是不是忘了他们是一群来燕国要饭的臭乞丐?”
将渠揉了揉太阳穴,打算回去补个觉。
可将公子猛地挡在了老爹面前,怒气冲冲道,“爹,我受的这个气不能就这么没了!我要找回场子!你把你的私营给我用用!我要给章北海一点颜色看看!”
将渠看了一眼自己这儿子,几分不悦,“你能不能少给我找点事儿!有这个时间多去看看兵法行不行?”
将公子道,“爹,我被人打脸了,这是打您的脸!我这个面子找不回来,别人还以为我们怕了秦家那帮人呢!”
“绝对不能给秦家人翻身的机会!”
“今天秦家人敢抢我的位置,明天秦舞阳就敢抢您的相国之位!”
“大王几次三番强调,只要秦风愿意回燕国,哪怕不认祖归宗,哪怕就是走个过程吃个饭,他都愿意把相国大位给秦舞阳!”
“您不能不小心啊!”
将渠看着儿子,眼神复杂。
儿子虽然混账,但是这个事情看的还是很透彻的。
秦家是燕国大族,和自己家族在历史上是不相上下的,给秦舞阳相国,没有人会异议,人家有个牛鼻的儿子,这就够了。
如果说,章北海真就是一个被丢出来试探的棋子,那自己得小心了。
将渠想了想,拿出了一枚令牌,“你去调三百人,小心一点,不要声张,不要把章北海的事情扩大到秦舞阳,秦风身上!这只是你们小辈外人之间的切磋。”
将公子呵呵一乐,“爹放心吧!我这件事情一定办的漂亮!狠狠给章北海一个耳光!保证把你,把我,把咱家面子都赚回来!”
将公子得意的朝外而去。
将渠看着儿子背影,叹了一声,回卧室补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