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小宋诚放在床上,让赛哈智去伤兵营将随军郎中找来。
赛哈智离开不久,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大夫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草民赵良仁见过秦王千岁。”
赵良仁一进门,就向着朱樉正要磕头行礼。
见对方年龄比自己父亲都大,朱樉赶紧阻止道:“赵大夫快快免礼。”
“谢过秦王千岁。”赵良仁走到了床边,放下了药箱。
他将床上的小宋诚眼皮扒开,仔细的看了看瞳孔。赵良仁又抓了小宋诚的手腕,闭上眼睛开始把脉。
等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赵良仁才睁开眼睛说道:“回禀王爷,这位同知大人不过是感染了一些风寒,开两副汤药,每日早晚各服一次,三日便可痊愈。”
在来的路上,赛哈智已经跟赵良仁说过病人的身份了。
朱樉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赵大夫了。”
随即又转过头对赛哈智说道:“去拿一百两银子给赵大夫作为诊金。”
“卑职遵命。”
赛哈智拿出一百两银票,塞到赵良仁手里。
赵良仁抚着长须,笑着说道:“治病救人乃医家本分,王爷不必感谢。”
说完,又将那一百两银票退了回去。
听到熟悉的话,朱樉忍不住问道:“赵大夫可是丹溪先生的弟子?”
赵良仁点头说道:“家师正是丹溪先生,王爷既然认识家师,可否告知草民家师现在正在何处?”
赵良仁曾经师从朱丹溪,一想到师傅一把年纪还要四处奔波,他就于心不忍。
朱樉苦笑道:“小王只知道丹溪先生去了湖广地区悬壶济世,具体去向,小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