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邓镇低着头,一语不发。朱樉望着他说道:“我知道你们几个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二丫头这几年春风得意,是有那么一点讨人嫌。”
朱樉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可是你们忘了,二丫头不仅是咱们的发小,还是军中的袍泽弟兄。看到自己的战友倒霉了,出糗了。你们第一时间赶来不是为了安慰他,而是为了看他的笑话。”
“你们这样做,除了让兄弟寒心以外,还有一点意义吗?”
邓镇被朱樉训斥的开不了口,朱樉接着又说道:“我们是一个大集体,我们更应牢牢的团结在一起。而不是像这样,到哪儿都弄出一堆小团体来,今天你排挤我,明天我排挤你。”
朱樉叹了一口气,才幽幽地说:“看来,都怪我平时对你们的教导太少了些,才让你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说完,朱樉的脸上满是自责的神情。
见他这个样子,邓镇便觉得于心不忍,他哽咽道:“姐夫,我错了。你千万不要自责啊。”
说完,邓镇就湿了眼眶,他的泪水不停在眼睛里打转。
眼见PUA的效果差不多,朱樉见好就收,他对邓镇说道:“阿镇啊,听姐夫一句劝,以后好好做人,千万别做落井下石的事了好吗?”
邓镇红着眼,他向朱樉保证道:“姐夫,以后我再也不跟汤鼎、冯诚、傅正他们仨一起搞小团体了。”
朱樉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轻声说道:“姐夫相信你,你去吧。”
邓镇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等到人都走完了,徐增寿这才凑了过来,对着朱樉说道:“姐夫你真厉害,阿镇这是改了性子,以后估计这淮西四人组就要解散了。”
朱樉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要不了几天,汤鼎、邓镇他们四个还会凑到一起的。”
徐增寿不解的问:“姐夫,你不是三令五申不准他们搞小团体吗?难道他们还敢顶风作案不成?”
朱樉突然想起教员的一句话,他背着手朝着伤兵营的营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党内无派,千奇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