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拍了拍手,对新兵营的方阵说道:“好了,新兵营从今天开始就此解散了,希望诸位回到各自的岗位上,继续发扬我新兵营吃苦耐劳,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
朱樉这个命令一宣布,新兵营的众人就红了眼眶,这一个多月以来,跟战友朝夕相伴,他们彼此之间都建立了深厚的兄弟情谊。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不舍,因为新兵营一解散,他们日后再想像这样聚到一起就不容易了。
不少人都开始已经抱头痛哭了,看到台下正在上演着依依不舍的画面,朱樉感到一阵好笑,他对着新兵营的众人说道:“一帮大老爷们儿抱在一起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新兵营虽然没有了,可是咱们的情谊还在。以后,咱们还会是一个大营里的袍泽弟兄啊。”
朱樉的一句话让台下的众人纷纷破涕为笑,经过他一提醒,很多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家都在一个大营里面效命,今后还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还有不少。
新兵营的众人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泪痕,他们将沉甸甸的银子抱在怀中,此时此刻,每个人都感到心里暖暖的。
经过今天这一件事,新兵营的上千号人,这些二世祖们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跟着“二哥混,有肉吃。”
刚赶回来的朱文正正好看到台下的这一幕场景,他对着朱樉说道:“你这个脑瓜子真不知道是咋长得?经过你这么一搞,这些酒囊饭袋不但有了几分军人的模样,而且咱们这个大营也变得更加团结了。”
来自朱文正的夸奖,朱樉笑了笑,谦虚的说道:“老话说得好,这磨刀不误砍柴工。驴儿哥,这可不是小弟一个人的功劳。这是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朱文正比他大二十来岁,像个长辈一样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弟啊,你给新兵营发银子,我当然没有意见。你要是给大营里这些武官发银子,传到京城里去,恐怕会被那帮御史言官弹劾你邀买军心的。”
朱樉抱着手,满不在乎的说道:“自从上一次,我提议向麓川购买军粮的时候,朝堂上就有不少言官在弹劾我了。不管我做还是不做,他们都会弹劾我图谋不轨,既然如此,我秦王朱樉索性不装了,反正我现在也是身上的虱子多了,不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