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哈智走后,李文忠脸色一黑,他的大手高高扬起,拍的朱樉的后背砰砰作响。
“没想到你小子居然面红心黑到了这个程度。你拿勾兑酒糊弄我就算了,居然还往酒里面掺水。你简直是抠门到家了,不对,应该是抠门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李文忠那个气啊,他一边拍,一边骂:“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你还不如拿米酒来招待老哥。你小子不愧是老朱家的扣王,我看你是面子和里子一个都不想落下,对吗?”
朱樉被李文忠佛山无影掌拍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他连忙举手告饶:“停停停,再拍下去。我可要吐你一身咯。呕……”
听到朱樉的干呕声,李文忠急忙停手。他稍显不够解气叉着腰,指着朱樉的鼻子,骂道:“你爷奶和你大姑父、大姑都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厚道人。老朱家十代本本分分的贫农,怎么出了你这个黑心败类?”
朱樉嘿嘿一笑:“我又不是给你喝的假酒,再说了,我再黑,能比的上我那个爹吗?”
李文忠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凭良心话讲,朱樉跟他爹朱重八一比,简直是天下第一厚道的老实人。
不过这种话,李文忠不敢当着罗贯中这个外人的面讲出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赛哈智又原路折返回来了。
他把怀中抱着的坛子往酒桌上一放,赛哈智就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看到比刚才的酒坛子小了一圈。李文忠拿起酒坛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他一脸不满的说:“这里面的酒不过一斤多点,还要我们三个人分。你这小子不是故意在吊人胃口吗?”
朱樉大呼冤枉:“保儿哥,我总共才酿了两斤多一点,要不是刚才兑了半坛子的水,这点酒还不够我们两个人垫肚子的。”
听到这句话,李文忠直接张大了嘴巴,“你刚才兑了半坛子的水,那酒香都能把人的魂给勾了。我的天老爷,你要是一滴水都不兑,我简直不敢想象。”
朱樉心中暗笑:“卖酒的不兑水,死了对不起鬼。我一个卖酒的,不兑水,那不是亏钱做慈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