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总算抓住了重点……”

听到李千帆的回答后，树人BOSS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继续说道：

“想要搞清楚什么是【衍生者】，首先你就得明白‘数据冗余’和‘数据备份’的区别。”

闻言，李千帆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连忙举手回答道：

“不好意思，我是文科生，可能不太懂这些理科方面的知识……”

结果他话音未落，树人BOSS就一脸严肃地的打断道：

“你不需要懂，你只需要认真听我说就行了。”

“哦，好的，麻烦你继续……”

树人BOSS的态度十分强硬，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人一种不耐烦的感觉。

同时，可能是因为它先‘出戏’的缘故，受到影响的李千帆此刻明显也有些出戏了，所以在跟树人BOSS对话的时候，他也不再往常那样咬文嚼字了。

很明显，这是一场打破了第四面墙的对话。

可以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就好比那些原本属于某部影视作品里的角色，突然扭头对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吐槽这部戏实在拍的太烂了，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打破第四面墙，比如漫威超级英雄‘死侍’就经常这么干。

这种情况既可能是编剧有意为之，也有可能是写剧本时出现了纰漏，亦或者是演员不敬业所导致的。

而李千帆现在需要思考的就是……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系统的计划之内，还是真出现了什么意外？

毕竟……

‘人工智能诞生自我意识’这个话题，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很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