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保镖噌的站起身来,刚刚的困意一扫而光,两人面红耳赤。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是他俩能听的吗!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往外面挪了挪,直接溜到客厅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珩已经睡得很熟,紧蹙的双眉也渐渐舒展开来。
顺着喉结下方,姜甜解开了黑色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正解第二颗的时候,司珩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四目相对,气氛异常尴尬。
“我说给你扎针,你信吗。”姜甜没想到这病人睡眠这么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己倒是醒了。
司珩一脸不可置信,我能信?!
“嘘。”姜甜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别说话。
她将脸凑到司珩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声音顺着耳廓慢慢穿过他的身体,流进他的心里。
接下来司珩便乖乖的任由她摆布。
暮色渐渐暗沉。
姜甜看了看时间,针灸的差不多了,她动作很轻,慢慢把金针从肚子和双腿上一根一根取了下来。
今天时间特殊,没有配合药膳,明天还要去山上采点草药。看来明天有的忙了,姜甜整理好金针,把被子给她那病人盖上,便关上门准备回自己房间。
走廊对面的房间,似乎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姜甜没有回头,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今天有些累了,姜甜收拾完东西就上床躺着,眼皮渐渐地变的有些沉重。
走廊对面的房间,两个人头趴在窗户边。
“她好像去睡觉了,你说她会不会知道我们······”薛永富低声问着王桂英。
“呸!”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桂英呛了回去。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你就是胆子太小了,一辈子就这窝囊样子,干不了大事!”王桂英一脸嫌弃的数落着薛永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