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邵府上。
卫邵刚刚得知,卫灌调了府中二十名家兵,出城办事去了。
而卫灌所要办的事情,就是要跟一个路过汉城的富商抢一个女人。
卫邵得知消息,自然是大怒之极,立即派人出城,去将卫灌喊回来。
汉州军大败,损兵两万,杨柏又受伤不轻,卫邵刚派人去给杨柏下毒,接下来必然是杨柏身亡的消息。
在这种情况之下,卫灌竟然还敢惹事,卫邵如何能不生气。
卫邵对管家卫正喝问道:“老夫的吩咐,难道你没有告诉灌儿?”
卫正急忙回答道:“启禀老爷,小人昨日就已经告知二少爷了。”
“只是,小人也没想到,二少爷竟然会选在城外动手。”
卫邵一愣,仔细一想,还真是那回事,卫灌正好打了一个擦边球,不算是违背了他的吩咐。
卫邵笑了:“这孩子,小聪明倒是挺多,只是不知道往正事上用。”
“此事之后,老夫或有时间,便可亲自管教灌儿。”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嘴里大喊着:“老爷,大事不好了,司徒长史亲自带领兵马闯入府中,说是要抓老爷,封府邸,还要祸及三族。”
抓我?
封府?
祸及三族?
卫邵心下一咯噔,暗想,难道是那件事情泄露了?
不应该啊。
我与汉州水贼联络,并未有一封书信,事情不可能泄密啊。
纵然,在江面上被抓,但信使皆是我卫府死士,必然会咬破毒丸而死。
再说,我与汉州水贼联络,只找潘玉莲一人,让其通知赫人屠与洪大郎,绝对是机密之极。
卫邵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司徒戈派兵抓他,又是在这个时候,还祸及三族,不是通敌叛国之罪,又能是什么罪名呢?
卫邵惊疑不定,深吸几口气,勉强让自己淡定下来,喝道:“莫要惊慌,且随老夫出去看看情况。”
“老夫从未做过任何通敌叛国之事,何须担心司徒戈带兵前来。”
卫邵领着卫正和那个下人,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