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春节的休沐日就长了,高达二十天。
也就是说,到正月二十一那天,才会正式恢复工作。
于公长不敢怠慢,急匆匆地去了汉州府衙。
“老臣参见殿下。”于公长来到,向杨枫施礼,然后问道,“不知殿下唤老臣前来,有何吩咐啊?”
没有人给于公长奉茶,杨枫的脸色更是阴沉如铁。
杨枫猛地一拍茶几,大喝一声:“于公长,你干得好事。”
于公长不防备,被吓了一跳,赶忙跪下来:“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请恕老臣糊涂,不知殿下所言何意?”
杨枫冷哼一声:“于公长,事到如今,你还敢在本王跟前装疯卖傻,你当本王是那么好糊弄不成?”
于公长依然是继续磕头:“老臣愚昧,实在不解殿下之意,还请殿下明言。”
杨枫淡淡说道:“于公长,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好,既然如此,本王便让你做一个明白鬼。”
“本王提醒你一下,黄琬、陈匡珏与赖清名,全都已经招认。”
于公长依然装迷糊:“殿下,老臣着实不明白,老臣等无罪,黄陈赖三位大人何赖招认之说?”
杨枫冷笑一声:“于大人还真是好定力啊,那本王便说得更明白些吧。”
“尔等给汉州水贼通风报信,导致我汉州军大败,折损两万余人,杨柏重伤。”
“于大人,你可别告诉本王,只有黄琬等人参与此事,与你于大人无关啊。”
于公长何其聪明,一下子就从杨枫的话中听出破绽来了。
“殿下明鉴,殿下所言之事,老臣着实是丝毫不知,岂能会有参与?”
“老臣对大楚国忠心不二,岂能做出通敌叛国,戕害郡王之事啊,求殿下明鉴。”
接着,就是杨枫的一阵沉默。
大概十几个呼吸之后吧,杨枫再次狠狠拍了一下茶几,怒声喝道:“于公长,你还敢狡辩,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对你大刑伺候不成?”
杨枫越是这样,于公长就越是认定,杨枫是色厉内荏,手里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也就是说,陈匡珏和赖清名根本就没有招认。
于公长只是不停磕头:“老臣冤枉,老臣冤枉,求殿下明察秋毫,求殿下明鉴啊。”
这么一来,杨枫就没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