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说:“行了,让老七洗吧。”
白之语回了房间。
站在窗前,她看到白父站在院子里抽烟。
夜色浓郁,只有一点点路灯撒在他身上,他高大的身子都有些佝偻,指尖的烟明明灭灭。
只是看着白父的背影,白之语就觉得他愁得慌。
白之语眉头紧皱。
……
翌日。
早餐后。
白父骑着二八单杠出门去上班。
钢铁厂每周只休息一天。
周六也是上班的。
白之语也骑着车出门了。
她要和同学去爬山。
白母还叮嘱她注意安全。
白之语不远不近的跟在白父后面。
越是跟着白父走,越是不对劲儿。
这根本就不是去钢铁厂的路。
白父骑着车到处绕,一圈又一圈,白之语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直到半上午了,白父才在商场门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