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跪在江边,一直望着江水。
直到跪不住了,他跌坐在了地上。
他一直静坐到了天空泛出鱼肚白,这才骑着摩托车回家。
穆峋一只手托着头盔,正好和下楼的穆父撞个正着。
“你这是……刚回来?昨晚你去哪鬼混了?”
穆父见他一夜未归,立刻火气上涌。
穆峋冷冷的睨他一眼:“在江边坐了一夜。”
穆父:“好好的你去江边干什么?”
穆峋眼角是红的,他静静地看了穆父好一会儿:“祭拜我姆妈。”
穆父:“……”
穆父表情愣怔了一瞬。
他正想说什么,穆峋已经迈步上楼了。
穆父伸了伸手,却什么都没抓住。
“老公,怎么了?”穆母躲在角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穆父叹口气,没回答。
穆母善解人意的说:“老公,是不是阿峋又哪里惹你生气了?哎呀,小孩子嘛,顽皮一点是有的,等过了青春期就好了,你别和他较劲儿。”
穆父:“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