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哥见状,眉毛竖起,眼神如刀般锐利,凶狠的瞪了回去。
他可是这方面的老手,经验老丰富了,哪还能被易忠海给吓住。
“好啊!还想装哑巴是吧?现在可比以前了,你就等着被拉去打靶!”
说完他便转身作势要出去报公安。
一步,两步,三步…
“徐三哥,等等!咱们有话好好说!”
易忠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试图拉住徐三哥即将迈出的脚步。
徐三哥这才转过身来,重新走回床前,瞥了一眼徐寡妇,怒目瞪着易忠海。
“易忠海,你倒说说看,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易忠海苦笑一声,指了指眼前的场景,语气尽量平和:“这么谈也不合适吧?好歹穿上衣服再说。”
“那可不能!你提上裤子不认人怎么办?”徐三哥摆手拒绝他的提议,防着他反咬一口。
徐寡妇这会也配合着,哭的更大声了,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易忠海倒是真想过这么干,可不管这事真相如何,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他就不用想有好名声。
只要徐家带人上院里,或者厂里去闹,这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何况如今对于妇女工作可是很重视,街道办里就有专门做妇女工作的人。
易忠海没料到徐三看着五大三粗,思虑这么周全,猜到了他的心思。
可眼下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去取信于他,不由得高声回怼:“那不行就去报官吧!”
徐三哥闻言,心中清楚这事不是为了拼个鱼死网破,脸上的神色稍缓。
他双手抱胸,斜睨着易忠海:“你空口白牙,让我怎么信你?”
易忠海见他态度缓和下来,心念一动,急忙说出自己的办法。
“我写个欠条,要是不认账,你直接拿欠条来找我要钱,这样行了吧?”
徐三哥摸了摸下巴,觉得这样一直僵持也不是办法,点头同意:“哼,算你识相!我去找纸笔。”
说完转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拉开柜门,故意在里头翻找一番,最后拿出里面的纸笔和残破的印泥。
“呐,东西给你,这个印泥就只有个旧的,凑合着用!”说着便将东西扔给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