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座也不为难了!”说完,他伸手拿起打包好的药,打量着她那血琳琳的模样轻叹一声便说,“你啊!身怀六甲都不安心!本座送你上楼回县衙洗漱一番!”
不一会儿,他拿着药便走出柜台,便有说有笑走上另一旁的楼梯。
两只腿岔在另一旁楼梯上的王业见状,急忙看向翁若云忍着腿上,与裆部的疼痛呼唤着。
“好姐姐,求您救救我,除了您没人能救我,我再也不嫌您了!”
“对,你个贱人,我儿子让你救他,你没有听见吗?”
翁若云这次自然不想多管闲事,而那王富商瞧见儿子动弹不得,而且裤裆下不断渗出血!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那张得意忘形的老脸上此时气得横肉颤抖!
他的手稍微揣起的弃脚的衣裳,便弯着腰怒气冲冲穿进医馆,伸手便抓着翁若云衣裙今日定要打死她!
他们王家在恒成可是富可敌国,竟然敢有贱女人不听他儿子的话?
若是今日不将她打死简直难消心头之恨!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