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轻哼一声儿:“你是担心我,还是想要白家的家产?我看你不是来救我的,是来抢劫的吧?除了地契和保险柜钥匙,是不是还想让我重新立个遗嘱?”
“由你做白家继承人?”
白牡丹莞尔一笑,白炽灯下的她,笑容灿烂,如盛开的牡丹花般明媚灿烂。
“爸,你的遗嘱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
“您说过,拿下金家的合作就是白家的继承人。如今我已经跟金二签了合同,以后整个东三省地区的运输业务,都是咱们白家的了。另外,海上场子第一次出海非常成功。”
“不用3个月,成本就能收回。”
“之后赚的钱就是净收入了。”
“我这么能干,您不开心吗?重新立遗嘱也很正常吧。毕竟咱们家涉及的产业太多,需要有人继承好好打理,我是咱们白家唯一一个适合的继承人。”
听着白牡丹的报告,白老爷的脸色一点点变了。
他摆出一副【长辈】的威严,对白牡丹呵斥道。
“你说这些话什么意思?想让我现在就把家主的位置让给你?”
“花花,在我的心中,你一直都是最优秀的那一个。同样,你会成为白家下一任的家主。”
“但必须是等我走了之后。”
“我也是在你爷爷走了以后才接手白家的,那一年我都40岁了。你现在才多大?25还是26岁?时间还早呢。不过你放心,白家家主的位置迟早是你的,但你需要耐心等。”
“行了,带着你的人出去吧。”
白老爷已经不想继续与白牡丹争辩下去了,挥挥手,如挥赶苍蝇一般。但他惊讶的是,白牡丹不仅没走,她身后的四个男子,竟同时上前一步。
“白老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先给花花画上大饼,等完成后又来一句【你需要耐心等】。”
“呵呵!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白老爷真的能活到一百岁,那时候花花都多大了?都60多岁了,还争个屁?”
讲话之人是那位寸头,轮廓深邃的男子,他与白牡丹肩并着肩,嘴角儿嗪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样子似乎在看一场戏剧,亦或者,在听一场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