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之前在树林里录下来的埋尸录像发给了容光霁。

“这就是证据。”岷殊问：“还有事吗？”

于缙愣了一下，摇头：“没事了。”

“你们可以走了。”

容光霁和于缙坐上军车，开出了好远一段路，于缙才用困惑的语气道：“我总觉得刚才她是在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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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光霁：“把觉得去掉。”

……

调查局的回复来的很快。

第二天一早，容光霁就再次出现，直接给了两个字：“不行。”

岷殊：“你们不怕肖云被我杀了？”

容光霁：“我不怕，上面怕不怕我不知道。”

开了个玩笑，他道：“其实上面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陵城太大了，不可能给你，现在局势还算是可控，也不可能真的划分一片区域出来给你自治，所以那边的答复是，如果你愿意成为调查局的编外封诡人，调查局可以让你成为陵城的负责人。”

岷殊直接道：“那就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

容光霁：“你让肖云出来，我和他谈谈。”

肖云从院子后面走了出来，手上还吃着热腾腾的包子，他没回答容光霁，而是对岷殊道：“总部那老家伙怕是巴不得我死了，你放心，我保证他很快就会改口。”

容光霁：“你要做什么？”

肖云：“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容光霁正准备再问问，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眼神瞬间复杂起来。

这通电话，他从头沉默到尾，直到挂断，他才道：“成子平死了，会议重新召开，决定将福安区划给闵书自治，双方井水不犯河水，之前的恩怨也一笔勾销。”

肖云看向岷殊。

岷殊：“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