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我原来是这么残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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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笑而不语,那意思是让他自己体会。
徐朝阳无奈,但也很快恢复了正经。
“坦率的说,在我这里,秦纪中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在舅舅你决定来我们县上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了无路可走。”
“不过........此人倒是有点手段和能力。”
重视对手,即便对方连‘对手’都谈不上,也是一种良好品质。
祁同伟似笑非笑。
“怎么,心慈手软了?”
“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徐朝阳听到这话,眼神再度变得哀怨。
“诽谤啊,赤裸裸的诽谤!”
“祁常务,您得负民事责任!”
祁同伟笑道:“那你报警吧,我敢保证接电话的,一定是我的人。”
两人开了会玩笑,兜兜转转,才总算说回正题。
“真不打算对你们县长采用强硬态度?”
“杀鸡焉用牛刀,何必呢。”
徐朝阳心里早有答案,在自家舅舅面前,也并无隐瞒。
他和秦纪中,包括和县里的很多领导,本质上是没有多少个人层面上的冲突,多的是政治上是博弈和针对。
县里的并镇工作开启后,一共进行了五次讨论大会。
秦纪中若真是一点武德也不讲,一点政治智慧都没有。
他的做法恐怕是,不会将徐朝阳放在眼里。
“归根结底,他是为了自己的屁股底下的位置,为了给县里平事。”
“而我的背景比他大,他输了,并且毫无挣扎的余地。”
“可换个角度想,若是我什么都没有。”
“那他秦纪中,就将是最后的胜利者。”
“如今既然他选择认命,组织上该怎么处理他的问题,就怎么处理。”
“我如果紧咬着不放,非要致人于死地,反而是自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