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容公公只是接受能力比较好,没想到他都急的想替他去表明心意了。
沈怀砚干笑:“公公真是心善,为我操心了,但我想...这么重要的事还是我自己同殿下说比较好,比较有诚意,也好让殿下有个准备。”
容公公心说是你要当太监,殿下需要什么准备?
但又想想估计是说给他做安排,沈怀砚进太子府办事,殿下得给他安排个好的位置,太低可不行,估计是这样。
他连忙道:“是是,沈少主说的是,洒家就等沈少主的好消息了。”
沈怀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能归结于第一次遇到这么上道的人,有些不习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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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好衣裳,想起自己的泥人,“公公我的衣裳和东西呢?”
容公公道:“在那放着呢。”
沈怀砚衣裳底下翻找了一下,找到一个油纸包,他把泥人拿出来,检查了一遍,幸好没碎,松了一口气,他捏的可像了。
含着笑将泥人藏进袖中,走出内室,慕云溪坐在书案前看书,烛火映的他侧脸如玉,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洒下一层阴影,美的有些虚幻。
沈怀砚轻咳了一声,脸颊有些烫,慕云溪抬眼看了过来,怔了一下,眼底似有什么流淌而过,掩饰般低下头。
他道:“沈少主当真是好身手,来一回我这太子府的墙就得修一回,这次来不仅得修墙,还得赔出去一件衣裳,少主不该给些赔偿吗?”
沈怀砚在他对面坐下,豪爽道:“想要什么尽去我府上搬,我什么不能给你。”
慕云溪翻书的手指一滞,心口又出现那种奇怪的感觉,他眼神复杂的看了沈怀砚一眼,淡淡道:“少主说笑了。”
便继续垂眸看书,不再搭理他。
沈怀砚从袖中将泥人拿出来,轻声道:“殿下,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闻言,慕云溪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他手里的泥人。
沈怀砚莫名有些羞涩,“这是我捏的殿下,石头说我捏的很像,虽然捏了快一个时辰,但手也不是很酸,揉两下就好了。”
这香肠嘴,眯眯眼,招风耳,大鼻孔是他!?
慕云溪狠狠窒息了一下,他转头看向石头,石头迅速将脸转到另一边,表示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