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戏的两位感同身受的同时嘶了一声,沈顾墨眼里写满了不忍直视,拍了拍沈怀砚的肩,感叹道:“就凭你对他的事,他没把你片成北京烤鸭,真是奇迹。”
沈怀砚腼腆道:“我们是真爱。”
沈顾墨:“......”
主厨掌厨时,锅里一只螃蟹趁着对方不注意小心翼翼的探出逃跑的爪子,刚呼吸了口新鲜空气,林大厨便拿着刀走到他身边,一脚踩在螃蟹爪子上。
林溪组织神情依旧冷淡如水,蹲下身看着强哥,欣赏着强哥眼里的恐惧,然后悠悠开口:“你刚才拿的那只手碰他?”
“放过我,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裤裆一阵湿热,强哥吓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林溪知问:“是左手吗?”
强哥吓得话都说不清了,“我...我不记得了,我记不清了,不对,不对,我没有碰到他,我还没有碰到他。”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袭来,他的手腕生生被切断了一半,甚至能看见骨头,强哥疼的都快昏死过去,听见林溪知冷声问:“现在确定了,是左手还是右手?”
“是左手,是左手。”强哥连忙回答,与其右手同样被切断,还不如罪全让左手受了。
林溪知手起刀落,一声凄惨的哀嚎之后,人彻底昏死过去。
地上躺了一地预备公公,沈怀砚抬腿朝林溪知走过去,掏出手帕仔细的替他擦拭指尖沾到的血渍,林溪知看着他,很轻的勾了一下唇,问:“觉得我恐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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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砚没有立刻回答,继续低头仔细检查他手上还有没有血,林溪知的手长得十分好看,十指白皙纤细,一点都看不出是长期玩刀的手。
确认擦干净了,他突然抓住林溪知的手,放在唇边手心手背指尖都吻了一遍,神情虔诚温柔到极致。
电流自指尖传输到心脏,林溪知心口一烫,想抽回手没抽动。
沈怀砚歪着脑袋笑:“我宝贝真聪明,没收作案工具确实是最有效的办法。”
好像他做什么,沈怀砚都能夸的十分坦然。
林溪知脸上难道出现一丝局促和羞涩,他故作生气的抽回手,“谁准你亲的。”明明摆着生气的姿态,可是一只手拿着的刀却悄悄将刀尖换了个方向。
真是可爱极了。
一旁沈顾墨麻木的看着两人,脑海里默念了几遍百万年薪,百万年薪。
会所里乱成一团,只是进来简单喝杯酒的顾客刚知道这家会所还干这种缺德事,生怕被沾上,吓得赶紧跑路了。
趁乱之中还有一些之前谢少宗宴请的老总请来的人,想趁乱找出谢少宗神的资料。
三人正准备出去找严鱼,沈怀砚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膝盖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还是沈顾墨眼疾手快将人扶住。
看他额头冷汗津津,沈顾墨:“肾虚?”
沈怀砚疼的咬牙,反驳道:“滚蛋,老子肾好着呢。”
林溪知各瞪了两人一眼,“闭嘴。”
他看着沈怀砚,有些紧张问:“你哪里受伤了?”
“不知道。”沈怀砚脸色有些白,摇摇头,说不上来,就是突如其来的疼。
他在识海中呼唤中呼唤狗子,结果没回应,他感觉到是狗子出事,卧槽,这系统出故障,宿主还要一起遭罪吗?
狗子从实验室跑出来,它是系统不会有痛觉,顶多就是休眠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