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知被压的喘不过气,他正面躺回去,撩开眼看着趴自己胸口哭的人,“这么好看的表,你确定不要了?”
“俺不要了,俺不要了,俺本来就是想把表送给溪溪的,俺以后不要他的东西了,也不跟他做朋友了。”沈大炮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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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知心里一窃喜,看来在沈大炮心里,还是他重要,他鸡贼的套对方话:“是你自己说不跟对方做朋友的,以后不能怪我。”
沈大炮脑袋在他胸口拱了拱,“不怪不怪,俺不怪溪溪。”
见林溪知脸色缓和了一些,他警惕的问:“溪溪,不走了好不好?”
走什么?知青宿舍都没有地给他住了,他能去哪。
但他还是骄矜的抬了抬下巴,“看你以后表现吧,要是再犯错再说。”
“俺肯定不犯错,俺会把手表还他的。”沈大炮赶紧表忠心,可怜的沈大炮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pua。
两个人闹了这么久,都累的不行,林溪知踹了踹身上的人,命令道:“身上都被你哭湿了,难受,给我找件衣服去。”
沈大炮听话的去给他找衣服了,拿来干净的衣服,林溪知也没力气顾及男男授受不亲了,直接当着沈大炮的面换衣服。
他躺床上闭眼休息,感觉身旁的动静,知道是沈大炮,他眼睛都没睁开,直接道:“睡觉。”
过了一会,一阵风吹过眼皮,纤密的睫羽似麦穗拂动了几下,沈大炮用手撑着脑袋,鼓着腮帮子往他眼睛上吹气。
林溪知闭着眼睛问:“你干什么呢?
沈大炮回答:“溪溪眼睛肿了,俺给你吹吹。”
林溪知困得不行,也没力气阻止他了,就在细细风下睡沉了过去。
沈大炮是个憨货,林溪知不说停他就一直吹,吹到他眼皮不停的耷拉,脑袋直往下掉。
脑袋咣叽一下,唇正巧落在林溪知微张的唇上,湿热又柔软的触感自嘴唇传输到大脑神经。
沈大炮只觉得半边身体都是麻麻的,好奇怪的感觉,比小时候摸灯泡触电还刺激,但又说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