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同怀中人相视一笑,他挑挑眉,得意道:“这小子颇有我的风范。”
裴溪白了他一眼。
两人亲昵的模样,差点没给人酸倒牙,媒婆们心说,真应该让这两哥儿出去教教人,是 如何将男人心拴的这般死的,成婚这么多年瞧着还跟新婚似。
沈珩考上举人便没往上考了,书院夫子与同学都为他感到遗憾,以他的才华蟾宫折桂不是问题。
他倒觉得还好,凡事有得必有失,沈家这些年在沈怀砚的经营下,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又有了自己的商队。
皇帝最惧怕的便是臣子有权又有钱,若是他再往上考,皇帝用他时也会忌惮斟酌,与其到京师去受人桎梏,不如留在家乡为民做些实事。
虎子满十八岁时,沈怀砚就已经替沈珩到虎子家下了聘,一台台聘礼挤满虎子家院子,甚至还要往院外放,各种精致首饰,器具看得人眼花缭乱,最让人惊讶的是那对绑着红绸的大雁。
在大厉,下聘有大雁,可是婆家极为看重的表现,
这是沈珩亲手上苍景山猎回来的,并没有其他人插手帮忙,下聘时当事人不好在场。
虎子一个人坐在屋内,两只大雁在外待了没一会被送入屋内陪他,虎子二哥打趣道:“那小子倒是时时刻刻想着你,知道你待不住,就让我给你送来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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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眼睛亮晶晶的,耳根也红透了,这是阿珩给他猎的大雁,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