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个屁功啊!”
常茂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就是攻了撒马尔罕,这活谁干不了,别说他了,就是让陛下身边的老朴过去,也能把这活干了……”
“要说功劳,那应该是靖海侯的,原本定下的作战计划就是让吴兄弟带队,是楚王私心作祟,这功劳应该都给靖海侯!”
坐在一旁的吴忠那是满肚子怨气,本来他可以成为大明的霍去病,现在朱高煦出事了,朝廷都没提论功的事情。
“说事吧,你们找老夫何事?”
詹徽懒得在解释什么,给这些大老粗还是不要拐弯抹角,直接的点好,他们有时候是真听不懂人话。
淮西勋贵中,资格最老的王弼开口说道:“老詹,不瞒你说,今天请你过来,是为了这孩子的事!”
说着,王弼抬手拍了拍身边傅让的肩膀!
“这孩子跟了我十几年了,文韬武略,那都没得说,我退下来后,他接替我,成为神机营的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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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让,你说两句吧!”
傅让立马站了起来,端起手中的茶杯,说道:“各位叔伯兄弟,我父亲病故于塞外,傅家算是倒了半边天,家父丧事,全靠各位叔伯兄弟的帮助,我……我以茶代酒这些大家了!”
曹震趁机说道:“这孩子,说的哪里话啊,给我们还见外,老傅虽说不是咱们淮西人,可这么多年,我们也都没拿他当外人!”
“好了,你坐下吧!”
王弼说了一句,傅让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十分的听话。
“老詹啊,今天找你来没别的意思,老傅这一走,傅家国公的爵位迟迟没有动静,这孩子在神机营的时候喊我一声师父,所以我今个就帮他出个头,想问问,傅家的爵位到底由谁来继承?”
傅友文,傅友德这都死了,傅家无依无靠,算是塌了一半,唯一能拿出手的人只有傅让了。
傅让心里明白,他的两个哥哥都是平庸之人,指望不上,他只能向曹震,常茂这些淮西新老勋贵靠拢,更何况淮西老大哥王弼是他师父,这几年可没少照顾他。
“既然荣国公开口了,老夫也不兜圈子,礼法祖制,以嫡长为先,傅让是傅家幼子,但凡嫡长占一个,都好办,可他非嫡非长,礼法上就说不过去,难啊!”
礼法祖制就是一座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将无数非嫡非长的人挡住。
王弼感慨道:“詹老哥,要是好办,我们也不麻烦你了,如今整个朝廷只有你能给陛下说上话,这事你帮帮忙!”
曹震咋咋唬唬的喊道:“傅让,过来给你詹大爷磕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