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盈盈,房间里传来了不均匀的喘息声,低低沉沉。
良久,路知欢已经沉沉睡去,陆羡之把她抱回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自己穿上衣服去了书房,打开暗阁走进去,将手上的纱布拆开。
在伤口上用力一捏,血液又流淌了下来,滴在了血参上。
长风敲了敲房门,“将军,天牢那边有动静。”
陆羡之立即用纱布将伤口缠住,整理好才出门。
……
第二日朝堂之上,刑部尚书颤抖着双膝跪地,“启禀皇上,臣有紧急要事奏闻。天牢中有两名囚犯昨夜丑时初刻暴毙,皆是自缢而亡。此乃重大事件,臣以派遣人初步检查,囚犯死于非命,身上未见其他明显伤痕,的确是自缢。”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两张之前签字画押的供词。
公公立即将证词呈上,宣孝帝看了看,又示意公公将证词呈给陆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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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小跑着上前,“镇国将军,请过目。”
陆羡之接过看了看,不淡定了,三两步上前一把薅起刑部尚书的脖领子,怒呵道:“这就是你们前两日审出来的结果,何为虽有神医之名,实则徒有其表,草菅人命,怒而前来寻仇?”
周围的官员立即劝阻。
陆羡之这才松了手。
尽管这一切是他与皇帝舅舅设下的陷阱,但这帮狗杂碎竟敢这般诋毁知知,他简直怒不可遏。
天牢犯人被暗害,皇上必定会追究,如今死无对证,此案终究是不了了之。
翌日
皇上下旨让几位御医常住宸王府,为宸王诊治。
这一举动让太子和贤妃等人放心不少,以为这点浅薄的伎俩已经蒙混过关了。
而实则宸王已经入住了将军府。
他拱了拱手,“如此这番,叨扰诸位了。”
陆羡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兄言重了。”
宸王殿下虽身体不好,可学识渊博,几个孩子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