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参与鞑靼战斗人员全数回归。
十月十二日,气温突降,河面肉眼可见的开始冰冻,所有船只入港,搁浅浅滩。
又两日,冰面如铁,大雪纷飞,原本荒凉大地为白色覆盖,雪压枝头,寒冰料峭。
这段期间,再未听过鞑靼人的任何消息,探哨也未发现鞑靼人踪迹,仿佛凭空消失。
好走不送,再来争取将他们全留下!
核定战功,草拟文书,颁发奖励,升值调用……
伯力虽小,但朱老七却忙的不亦乐乎,忙着给小孩发糖忙着给大头兵发奖章,偶尔还要出席婚礼。
项鹏飞正式纳了个小妾,这女人外号大白梨,是个寡妇而且还带个女娃。
但有什么关系,小老娘们确实白,一白遮百丑,何况人家还不不丑,肤白胸大屁股圆,乃是那乃人中出了名的大美人。
据说项鹏飞这厮惦记人家很久了,没准早就有一腿,若是没他勾着,人家早就找了下家。
寒冷冬季有个大白梨暖被窝,朱老七看着都羡慕。
又是个寡妇,这就更值得鼓励。
因为鞑靼人祸害,寨子里寡妇存货极多,被祸害的少女也有不少,在朱常瀛眼里,这些都是资源,浪费可耻。
那乃人与女直人一样,也有兄终弟及的传统,娶嫂子入门无损道德,相反是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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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照顾嫂子及其子女也是一种责任,如果没有男人,一个女人是无法在这样残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的。
一切的传统都来源于现实,有些看似荒诞的行为背后隐藏着种种无奈与妥协。
对此,朱常瀛深刻理解,也命军法官在军中极力宣传,消除误解。
实话说,嫂子同小叔子没有血缘关系,这种婚姻比之舅姑姻亲还是要讲科学的,大明人搞近亲繁殖的不少,没资格鄙视人家。
大白梨就是一个信号,令有些臭小子蠢蠢欲动,土着女人也比较直接,丝毫没有内地女子的扭捏。
瓜田李下,不几日寨子里的味道就变了。
尤其,冬日漫长,相当一部分人无事可做,男男女女挤在方寸之地,不发生点事那就不正常。
骑二团一个臭小子把一个女娃睡了,草垛里睡的,睡了不止一次,三天睡三次……
被人家父母发现,追着打,然后找项鹏飞来告状。
朱老七不管,隔着门支起耳朵听。
项鹏飞初步了解之后也躲了,老胡尔巴只能硬着头皮接待。
这就令听墙根的朱老七大为不满,说的什么也听不懂。想要找翻译,结果也不在,都教书育人去了。
商谈半个小时,那汉子满意走了。
隔着门缝,朱老七看这人眼熟。
就很无语,原来是巴力卡的弟弟巴亚,去往失儿兀赤路上,还同这厮一个锅里吃饭来着。
“胡尔巴,怎么回事?”
“成了啊!”
“什么成了,你说清楚点。”
“婚事成了啊,那姑娘钟意刘三海,三海也说钟意巴亚家的。”
“确定刘三海没有用强?”
“没有没有,就是那小子当晚喝多了,在巴亚的帐篷里喝的。”
“……那第二次第三次?”
“那姑娘偷家里的酒给刘三海喝。”
“……”
“三海这孩子也是,睡了人家也不知道提亲,还是年轻啊,什么都不懂,也难怪巴亚发脾气要揍他。”
“可我怎么听着巴亚是在找女婿呢?”
“算了,此事便不追究了,项鹏飞,你出来!”
项鹏飞挑开门帘,从隔壁间走出来,脸色有些尴尬。自己的兵瞎扯淡,搞的鸡飞狗跳,全寨皆知,影响不好。
“殿下,找我啥事?”
“发个通知下去,有相好的就打报告找胡尔巴或者忽勒提亲,别特酿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噢,臣这就去安排。”
“你也是,抱着个大白梨倒是舒服了,弟兄们的福利呢,草垛里搞,也不嫌冻屁股!”
项鹏飞一张老脸通红,“殿下,这帮小子不能惯着,你问他们就事多,这个也嫌弃那个也不好,就只能慢慢来,此事总也不能强求啊。”
“总之就是你不对,日后要注意!”
哼哼!朱老七这几日也有点想女人了,萨哈连共主啊,这特酿也没人送个女人过来暖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