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出和善,安酒自然也愿意交好。
蹲在地上的两人逐渐被一道阴影笼罩,安酒十分真切地看到冀珍珍打了个激灵。
冀珍珍:怎么办?队长过来了!他来做什么?!
安酒:或许,来监你工?
冀珍珍:……
冀珍珍:他倒不必如此,我又不收他贡献值!
溥淮低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安酒。”
“……”安酒利落站起:“溥队。”
溥淮站在离她不远的身后,她习惯性的目光直视,入目的却是两块鼓囊囊的……胸大肌。
他许是嫌热,领口扣子松开了一两颗,左右敞着,露着隐隐约约、让人想要视线深入的春\色。
尴尬……
安酒面不改色地抬起下巴,却径直撞上了溥淮的目光。
她的心突然紧揪了一下。
不会被发现了吧……也不是故意的。
便镇定道:“溥队,您找我什么事?”
溥淮眉眼间的疏离似被阳光晒软了不少,“安装费你付了多少。”
冀珍珍听后手头一软,险些工具脱落。
她急冲冲说:“队长!这可是张老板介绍给我们的活,可不是我们直接找上小酒的!大不了这单白干,一百贡献值我们一会儿退给小酒!”
“那倒不用……”安酒犹豫着,“因为,我付给张老板二百安装费。”
“什么?”冀珍珍跳脚,“到我们手上才一百啊!姓张的什么力都不出,就白白多挣一百贡献值?!”
最终,她以两个字总结:“奸商!”
安酒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知道他会趁机多赚,没想到能赚走一半,中间商果然心黑。
溥淮淡声道:“这次就算了,下次遇到类似的事,来找我。”
“对对对,反正谁挣都是挣,倒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让咱溥队赚——”
和溥淮冰冷的眉眼一撞上,冀珍珍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支支吾吾道,“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溥队认识的人多……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