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不会被注意到吧?”
冀珍珍笑得越发得意,“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安酒想着晚上她还要去溥淮那学东西,便说:“那你得早点过来,奶奶睡觉早,要不我去你那拿?”
“emmm……”冀珍珍舌头在脸颊上顶起一个包,“我早点过去就行,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正好顺路。”
……
正如冀珍珍说的,下班后她早早就来了。
“你是小酒的朋友吧?快坐下。”
奶奶还记得这个来给家里安玻璃的女娃,为了让两个小年轻说话自在些,她主动坐在床边,整理安酒带回来的网兜。
“知道了奶奶。”冀珍珍坐在凳子上,把潮湿的手心在裤腿上擦了擦。
安酒奇怪地看她鼻尖上的细小汗珠,“你跑过来的?”
“啊?没有啊,就是有点热。”
她说着还拽了拽衣领,结果一个用力过猛,嘶啦一声撕裂了个大口子。
“!”
冀珍珍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安酒:“……”
奶奶:“……”
冀珍珍:“领子这儿……本来就有点坏了,我这一拽就、就。”
她无比尴尬,展示般揪着领子示意。
断裂口处,棉线堪比流苏,还有几根胡乱缝的针线断成半截。
就像冀珍珍说的那样,以前就烂了,只是她不会缝。
“让我看看。”奶奶实在看不下去,“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裂了多长,还能不能补。”
“喔!”冀珍珍动作飞快,把衣服双手捧着,像是献哈达一般放在奶奶手上。
她脸红着,还傻笑,似乎下一秒就会阿巴阿巴。
安酒给她倒了碗水,让她喝两口冷静一下。
“你说的那东西带了吗?”
一说起正事,冀珍珍正常许多,“带了,在我兜里。奶奶,我先拿个东西,你注意别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