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位置也隐蔽,安酒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的。
“他们给你打针了?”溥淮眉间隐约蹙起。
安酒面色如常,尝试收回手指。
但无果。
“没有。”她说,“只是正常检查。”
“正常?”
溥淮冷笑了声,捏住她的手指,伸到最亮的洞洞板前。
对着外面的光,将她的指腹又捏又推。
伤口很小,这么长时间后已经愈合。
但指甲盖被压的有点疼是真的。
安酒任由他动作。
直到被松开后,她揉捏着指腹,待稍有缓和,缓缓立起右手中指。
“?”
溥淮皱眉。
知道他不懂,安酒莞尔。
她掩饰地咳嗽一声,“这只手也被扎了,你还捏吗?”
溥淮垂眸落在她的指腹上。
不知想到什么,他抬手将她手指打开。
“聪明点,别什么事都去掺和一脚。”
安酒:“哦。”
许是听出她简短的单音节中的敷衍,溥淮面无表情地再次看了过来。
恰好这时电梯停下,门打开的瞬间,水倒灌进来。
鞋面被吞噬,冰凉的水渗透,顺着脚底一路往上攀爬。
安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一秒淌着水走出电梯。
她把所有事都抛在脑后,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今日任务,获得更多鱼。
因为意外,今天被迫和冀珍珍分开,此时在茫茫人海中,她也没法找到冀珍珍人在哪。
只能多谨慎些,个人行动。
安酒往远处走去,边走边摸鱼,经过几天后,她已经成了老手,水里有没有鱼,她一摸就知道。
伴着她淌水的哗哗声,还有一个重音。
安酒回头看去,只见溥淮与她隔了两三个身位,跟在她后面。
“……”
“溥队?你——”
溥淮冷漠的眼神堵住了她的后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