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几个人吃完就缩在沙发里不动弹了,用警惕又怪异的眼神盯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直把人瞧得背后发毛。
而且每当有人经过的时候,他们会立即跳起来,如临大敌的怪叫两声。
这下众人躲得更远了,也越发笃定他们是从一家精神病院倒塌的墙里逃出来的。
尤其当晚上听到他们嘀咕着说什么:
“这个世界安全……”
“只要待在这里,肯定能活着回去……”
“实在不行,就把他们……”之类的话。
众人越听越害怕。
第二天一大早,男人们用出去放水的借口,暗中合计要把这五人绑起来塞进地下室里,不然有这么个定时炸弹在,谁都睡不安稳。
是以当安酒离开后不久,他们便说要出去找点吃的回来做饭。
那五人明明手里有东西吃,却还是满眼贪婪地看过来。
“你们待着别动,我们回楼上拿完东西就下来。”
……
安酒站在一个看起来比较高端的防盗门前,抬手敲响。
叩、叩。
空洞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配合着从步梯间小窗户里透过的光亮,和里面细闪的尘埃,竟有几分荒凉之意。
叩叩。
她再次敲响,很顺口的问了句:“有人吗?”
三秒后。
“好吧,我进来了。”
安酒把钥匙插进孔洞中,随着锁舌的几声弹动,门被轻而易举打开。
里面的确没有人。
门边鞋柜下整齐摆着男女士拖鞋各一双。
南北通透的户型配合着超大落地窗,使室内十分明亮。
安酒走进去关上门,环视这间充满艺术气息的屋子。
估计是经常有人来做清洁,家里一尘不染,台面上见不到任何东西。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要找些过冬的衣物和被褥。
眼下这里还是夏季,就算运气好能遇到超市,里面也不可能卖冬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