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坐下,指着喉咙,“啊,啊!”
医生:“卡鱼刺了?”
患者头如捣蒜。
医生从抽屉里翻出一块布,“把舌头包住,扯出来,再扯,用力把它扯掉!来,张嘴。”
安酒眼看着那舌头都快要被拽到下巴下面去了。
这时医生用镊子用力一拔,滋——一股血飚出来了。
医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领,对助手说:“弄脏医生服装,收十贡献值的清洗费,一共二十五。下一个!”
患者捂着脸进来,“医生,我不小心被割开个三厘米的口子。”
医生看了一眼:“订一下就好了,来。”
患者凑近。
安酒也前倾身,想看得更清楚。
只见医生掏出一个订书机,咔咔两下,伤口处理完了,“四十贡献值,下一个。”
患者又问:“那我好了以后怎么办?”
医生皮笑肉不笑:“拔下来。”
新进来的患者捂着肚子,“医生,上次做完手术,这段时间一直疼,不知道为什么。”
这次医生消毒、戴手套了,“去病床上躺着。”
助手把帘子半拉,呲呲喷了几下酒精。
外面的人看不到,输液的安酒刚好能看到医生操作。
只见医生消毒之后,直接挑开伤口,扒拉开往里瞅,最后来了句:“羊肠线没吸收,不影响,拽出来就没事了。”
然后不打麻药生缝。
患者疼得直哼哼,安酒看得汗流浃背。
这……恐怕是兽医吧?
助手找到同盟般小声对她说:“以前我也被他打过一针,还离一米远,针就飞我屁股上了,一针下去,病好了,屁股还疼着。”
安酒:……
见过这一系列操作后,等到药水挂完后,她自己动手拔针。
趁医生不注意,赶紧溜了溜了。
回家之后,安酒把布帘遮好,顺便喝了几口水缓缓。
她翻找出拖鞋换上脚,走到窗边探头出去看菜干晒得怎么样。
入秋之后除了一早一晚比较凉外,中午温度还是很高的,再加上荒原气候干燥,水分蒸发的快,菜干很容易就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