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毫不犹豫,且语气肯定,“你在骗我。”
“没有!”司机急切道,“联络器的确在车上,如果虚拟手环能联系他们,我早就请求支援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我说的不是这个。联络器没有密码。”
司机卡壳般没有吱声,肿胀面容也很好的隐藏起细微表情变化。
安酒忍着突发的头疼转身离开。
他的腿断了,怕被抛弃,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和众人在一起。
奶奶见她回来,问:“他有办法吗?”
“有,就是得绕回去找车,里面有能联系官方的器具。”
还得祈祷车没被砸坏,不然一路白辛苦不说,就只能被动的等蜂巢派人来接应了。
往好处想,官方可能已经得到消息,毕竟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群守卫没道理不汇报。
至于为什么现在还没看到支援赶到,也有可能是在路上。
如果事情真是按照她设想的进展,找车这件事就可做可不做。
安酒突然闷哼一声,蹲下身双手抱头。
“怎么了?头疼?!”奶奶被吓到,伸手翻看她的头皮,看看是不是哪块破了导致的。
安酒听不到奶奶的声音,痛感来势汹涌,就仿佛有手在攥她脑袋里的神经,爆炸般一下一下抽痛。
尤其鼓包的地方,像一把尖锐钻头往里钻动,疼得她痛不欲生。
奶奶被她这样吓得心跳都快停了,同时也因为发现和安酒空间的连接断断续续,恐慌到面如死灰。
“小酒!别吓奶奶啊!”
这样的哭喊很快引来阿玲和其他奶奶,她们不顾自身伤痛,走过来想办法。
但大家都没有救人经验,只能猜出和头上磕出来的包有关系,接下来咋做是一筹莫展。
安酒能听到周围一片嘈杂声,也知道奶奶担心极了,她想说话,可声音细若蚊蝇,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只能祈祷头疼快点消退。
突然,一道清冷又熟悉的声音刺破混沌,在她的耳朵里清晰响起——“你受伤了?!”
听到他的声音,安酒先是惊喜,接着鼻头一酸,一路压抑的紧绷情绪因为他的出现而出现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