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娜刚醒,听到动静的春雨就进来道:“福晋醒了,可要起身用早膳?”
乌云娜虽然醒了,但身体还是有些疲乏,便道:“将早膳摆到外间的炕上吧。”
春雨应声道:“是,奴婢叫夏竹和秋菊进来服侍福晋,福晋再躺会?”
见乌云娜点了点头,表示可行后,春雨便转身出了内室,不一会儿,夏竹和秋菊就从外面进到了内室服侍乌云娜洗漱和更衣。
见秋菊拿着完整的一身冬衣出来,准备给她穿上,乌云娜赶忙道:“将我年前做的那身衣服拿来,今日不出去,没必要穿的那么的正式的。”
秋菊听见乌云娜如此说,便只好重新去衣柜里,将乌云娜年前特意让府里的绣娘做的一身类似于现代的睡袍的衣服拿了出来。给乌云娜套上,便扶着乌云娜去了外间的炕上。
自从知道乌云娜有孕以后,春雨几人看乌云娜仿佛易碎的瓷娃娃般,走哪都要扶着,让乌云娜着实是有些郁闷。感觉自己已经七老八十,需要人时时刻刻照顾着。
每回乌云娜提出异议,这四人都仿佛天塌了一般,仿佛她们不扶着乌云娜,下一刻,乌云娜就要摔倒了一般。乌云娜也没法,只能任由她们。
乌云娜在夏竹和秋菊的搀扶下坐到了外间的炕上。用了早膳以后,继续懒洋洋的窝在炕上。冬日里的炕被烧的暖烘烘的,歪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的乌云娜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深觉这样下去不行的乌云娜,决定给自己找些事情干干。于是,乌云娜悄悄的在空间里偷渡出了一本医书,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美容的配方,能给自己的凝香阁上上新。她觉得现在的凝香阁里只有面霜和面膜还是单调了点。
乌云娜就这样一边翻着医书,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着牛乳,一边时不时从空间里偷渡出灵泉水来喝。
可能是牛乳喝多了,也可能是灵泉水喝多了。乌云娜在这短短一上午跑了三四趟净室。尽管在得知怀孕了的那天,乌云娜就换掉了花盆底,换成了绣鞋。但是,脱上脱下也让乌云娜烦不胜烦。
在第三次去净室净手后,乌云娜终于是想起了毛拖鞋这个东西。于是,乌云娜让一直坐在一边低头绣着孩子肚兜的春雨道:“春雨,去帮我取些笔墨纸砚来。”
春雨虽不知道乌云娜要笔墨纸砚做什么,但还是应声去拿来笔墨纸砚,并很贴心的帮乌云娜将纸张铺在了炕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