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看了看释弘,又看了看杨胜七,只见他好似想起什么,瘫坐在沙发上,释弘缓缓说道:“大难!”
余风无奈道:“武帝城内近日莫名起一种病,凡事意外触碰所伤,犹如狂犬病状,癫狂不止,遇人便伤,医者束手无策!”
“哦?”
在楚阳好奇追问下,了解了事情经过后,摆手道,“不足为惧!古书有记: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而犬病则是,先嗍却恶血,灸疮中十壮,明日以去。日灸一壮,满百乃止!”
“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但这次这不一样!”
余风锁眉,杨胜七叹气不已,这样的古方比比皆是,不能对症下药就是庸医,释弘合手道:“自然之妙,在于有生死循环,有生有死,换个方式可能有所不同!”
“换个方式?”
楚阳笑道:“意思是方法不是按部就班,照词填空,不是让你去取脑髓,而是以病医病,据余大夫所说,此病略带邪性,药石要下,自然之法也要下。”
“是不是烧个符,念个经?”
这种严肃的话题,周明竟然开出这种玩笑,众人见状啼笑皆非,楚阳却认真道:“没错!你说的没错!”
众人大惊,没想到楚阳也能说出如此不正经的玩笑。
楚阳则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这个病与尸毒相符,只需要对症下药。”
随后详细的给余风和杨胜七介绍需要的用药,两人听后一头雾水,从未有人如此下药,不觉有些怀疑,但事到如今只能一试。
“好!只要楚兄弟你没开玩笑,我可以试试!”
“老杨!你要不要去?”
余风看着杨胜七眉头紧锁,似乎有难言之隐,楚阳笑道:“去吧!医馆,你儿子会回来看!”
杨胜七先是一惊,随后询问缘由。
“他失业了!正在路上!”
楚阳笑着看向门外,果不其然,杨亦铭垂头丧气,众人见此大为感叹。
“神了!”
“懂了没?小印!”
楚阳盯着一头雾水的张印,继续道:“这就是占卜之道,以意而运行,以算而得世之所向。”
杨亦铭进门后,拿起水杯接去接水,杨胜七大喜,楚阳笑道:“怎么?我说的话是不是应验了?”
“嗯!你的对!那又如何!工作没有了再找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