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忙道:“那尤二姐本是定了一个皇粮庄头家的儿子,名唤做张华的。也是自小定下的亲事,不过因着他家败落了,果然娶不起媳妇,穷的连老父亲也看不起他,直把他撵了赌场里面安身去。二姐也是不愿意跟他,所以两家一直没个交接,不是侄儿强逼,属实是二姐也是愿意的。”
贾赦冷哼一声说道:“果然是鸨儿爱钞了,真真她也不是个好东西。”
贾珍低三下四的点头哈腰的连连说道:“叔叔说的的确不错,那个尤二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贾政气道:“如今你待如何?”
贾珍忙道:“侄儿是不能迎她进门的,不如就将她索性聘了出去吧。”
贾赦与贾政对视一眼,良久,贾赦说道:“我是不管你与她的官司的,只是珍哥儿你须得知道,或聘了她出去,或纳了她进来,总要干干净净的,不得留了什么尾巴叫人诟病。”
贾珍头如同鸡啄米一般,说道:“大老爷说的极是,极是。”
正说着,就听下人回禀,只说有一位方姓官员给府里递了一张纸条,指明交给贾环。
几人相互看了看,贾环笑道:“想必是锦衣卫首领方栋方大人了,之前倒是与他交集过两次,也不知他要与儿子说什么。”
贾赦忙道:“将条子拿了来,交与我们看看。”
贾环笑道:“侄儿正这么说呢。”
遂与下人说道:“将条子拿过来吧,想来也不是我的秘事,该是府里的事儿了。”
贾珍听了,更加紧张,贾赦、贾政心里也是不自然的很,东府有不为人知的秘事,难不成自家就没有么,说不准说教了别人半天,最后活打了自己的嘴。
贾环拿过来,先行看了看,又将纸条递于贾赦、贾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