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仓库大门突然被撞开，一群人冲了进来。

“住手！”为首的大声喊道。

李子昂猛地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来人正是…悠陌！

她…不是死了吗？

悠陌身后跟着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指着李子昂。

“你们…是什么人？”李子昂惊恐地问道。

悠陌冷冷一笑，“我们是‘未来守护者’，专门负责处理像你这样的败类！”

她走到何雨竹身边，关掉了机器。

“你…你没死？”何雨竹虚弱地问道。

悠陌笑了笑，“我当然没死，这只是一场戏，为了引你上钩。”

她转过头，看着李子昂，“现在，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李子昂脸色苍白，他知道自己完了。

“等等！”何雨竹突然喊道，“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竹虚弱地靠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机器残留的嗡鸣声还在他耳边回荡。他看着悠陌，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一场戏？为了引我上钩？”

悠陌走到李子昂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黑色的高跟鞋在李子昂的白色制服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没错，李子昂，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为‘X’？”

李子昂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你…你怎么知道？”

悠陌轻蔑地一笑，“从你第一次出现在何雨竹面前，我就开始怀疑你了。你太完美了，完美得不像一个真人。”她蹲下身，凑近李子昂，“你的眼神，你的动作，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就像…一个程序。”

何雨竹听着她们的对话，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书。“程序？什么意思？”

悠陌站起身，走到何雨竹身边，递给他一杯水。“‘意识上传’项目，你应该听说过吧？”

何雨竹点点头，他当然听说过，这是寰宇学院最前沿的科技项目，据说可以将人类的意识上传到虚拟世界，实现永生。

“李子昂，就是这个项目的第一个实验体。”悠陌的声音冰冷，“或者说，他是第一个失败的实验体。”

“失败？”何雨竹不解地问道。

“‘意识上传’需要一个完美的载体，而李子昂的身体并不符合要求。”悠陌解释道，“所以，他们制造了一个虚拟的李子昂，并将他的意识上传到这个虚拟的身体里。”

“那…真正的李子昂呢？”何雨竹问道。

悠陌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死了。”

何雨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看着李子昂，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但是，”悠陌话锋一转，“虚拟的李子昂拥有了真正的李子昂的记忆和情感，他并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程序。”

“所以…他才会针对我？”何雨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