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时文州对着她破口大骂:“你安的什么心!鸢丫头是我靖远侯府的嫡女,未来的太子妃,身边十几二十个随从跟着怎么了?”
赵氏委屈至极,颤抖着帕子指着时鸢,“是郡主要求的呀!兰丫头和郡主同乘一辆马车,妾身能安什么心?”
时文州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咳了咳,将时鸢拉到一旁,板着脸唬道:“距大婚不足十日,你要是逃婚了,我,我打断你的腿!”
“爹,您说什么呢?”时鸢看着时文州,疑惑,“我为何要逃婚?”
时文州气不打一处来:“你三番五次翻墙出去,不就是想逃婚?”
“爹,”时鸢瘪嘴委屈,“我只是想出去转转,可没说不想嫁太子,若不是您派人看着,我早就搬进东宫了……说不定这会儿您已经抱上外孙了。”
时文州一口气没喘来上,瞪着眼不可置信,“你……这么说,你翻墙出去,是,是为了去见太子?”
“嗯,”时鸢点了点头,作出一副含羞矜持的模样,“我对太子殿下一见倾心……”
时文州踉跄一步,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时鸢稳稳扶住他,嘻嘻笑道:“您委实不必担心我会逃婚,五月十八太子迎亲,我都快等不及了呢~”
时文州眼前又是一黑。
“最重要的是抗旨不遵是诛九族的大罪,咱们家连东宫的聘礼都收了,我若是逃婚了,东宫定是要将聘礼收回去的,到手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多可惜啊!”
时鸢一本正经胡扯。
时文州吹胡子瞪眼,“你这见钱眼开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
时鸢瞧着她爹是信了她不会逃婚,趁机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