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慈晓瑰问张野，要不要合作。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张野知道他们的意思是希望自己对庄安进行记忆重构，但这属于灰色地带的工作。

张野摇摇头：“我不做违法的工作。”

慈晓瑰笑了笑：“必须是合法的。”

慈晓瑰的计划是，让张野做出记忆重构作品，他们买下这个作品，然后她的朋友Sun进行清理和融合，Sun就是她之前提到的记忆清理者。

Sun会在慈晓瑰的虚拟现实投射场域中进行模拟，以确保效果不错。

而张野需要做的就是，看看这个融合的效果有没有走偏。

其实更简单的做法是，Sun进行记忆清理而张野做记忆重构，甚至清理和重构让张野一个人做都可以，但是他不愿意去做灰色地带的工作，所以慈晓瑰就用了更巧妙的方法。

虚拟记忆作品售卖确实不违法，张野甚至可以大张旗鼓的为自己做广告，在人工智能虚拟记忆交易平台进行售卖。

张野之前也在线上做过，但是他的运气真是差点意思，后来被同行恶意举报给搞凉了。

庄安和慈晓瑰给了张野诱人的报酬，足够支付他烂尾楼的房贷。

这说起来又是另外一桩伤心事，张野受够了租房生活咬牙买下了一个Loft，地方不大但是布置得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