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倾歌看向萧遇溪,热泪盈眶,“我好久没见过母亲了,我甚至都快忘了母亲的模样,就让我任性这一次吧!无论有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接受。”
看着她伤心的模样,萧遇溪犹豫了。
“倾歌,你不是说母亲穿红衣最好看了吗?所以我特意穿红衣来看你,你回头看看母亲好不好?”
身后的话语声再次传来,祁倾歌听到后,再也压抑不住情绪,两行眼泪当即滑落,挣扎着想要甩开萧遇溪的手。
看到她落泪,萧遇溪有些不忍心,最终松开了她。
在她松手的瞬间,祁倾歌回头向母亲跑去。
此刻桥上已没有任何鬼魂,只有一位倾城倾国的红衣女子。
“母亲”,祁倾歌扑进母亲的怀抱,两人紧紧相拥。
“倾歌,母亲走后,你过的还好吗?有没有受欺负?”
面对母亲的关心,祁倾歌顿时泣不成声,哭诉着说:“过的一点也不好,没有了母亲您,我常常受人白眼,父皇又忙于朝政,根本就顾及不到我。
后来父皇驾崩,他们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我,若不是凝太嫔有意照顾我,送来饭食炭火和棉衣被褥,我和语桐恐怕早就死在了,那个寒冷的冬天了。”
红衣女子松开祁倾歌,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倾歌,是母亲不好,让你受苦了,跟母亲走吧!”
萧遇溪并未转身,一直在听着她们对话,此时听到她要带祁倾歌走,才出言制止,“祁倾歌,这是幻象,不要陷进去。”
刚要答应母亲的祁倾歌,在听到萧遇溪的声音后,顿时清醒了几分,将要递出的手,也收了回来,“对,这是幻象。”
红衣女子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惊慌,随即转瞬即逝,认真的说:
“倾歌,我真的是母亲,这不是幻象,我可是求了阎王好久,他才答应让我过来接你的。”
祁倾歌有些动摇,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萧遇溪的背影。
萧遇溪在此刻回头,对上祁倾歌的目光,随即瞬移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带她走。
“母亲!”祁倾歌回头看向母亲,向母亲伸手,不愿跟萧遇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