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舒这才心安几分,喝了一口茶水。
“我听老太监说,陛下昨夜奋战到很晚才睡下,今早起不来上朝,于是他自作主张免去了早朝。”
“咳……咳咳……”,陌齐堰一本正经的说着,而木云舒却险些被茶水呛到,一旁的何方赴表情也不大自然。
而陌齐堰似乎并没有明白,还在不解的问:“陛下昨晚不是一直在寝宫吗?跟谁打起来了?有没有受伤?要不我们去看看?”
一连好几个跑题的问题抛过来,整的何方赴和木云舒不知如何作答。
“那个……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你们聊”,何方赴说罢便转身逃离现场。
正当陌齐堰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瞧瞧萧遇溪的时候,木云舒出言制止了他。
“臧岚都说了主子没事,那想来是真的无碍,不说这些了,咱俩下棋吧。”
“好”,听木云舒这么说,陌齐堰才打消这个念头,点头应下,来到阁楼上,坐下下棋。
霁云阁岁月静好,而盛京却热闹了起来。
昨夜皇后侍寝,今早的早朝便被推了,这要是放在别的君主身上,一定会被扣个昏君的名头。
但这个人是萧遇溪,便没有那么多事了,毕竟,无论是大臣官员,还是平民百姓,都是希望萧遇溪宠幸祁倾歌的。
对此,都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大摆宴席庆祝。
有人欢喜有人愁,身在永安客栈的叶临安,在得知祁倾歌侍寝,并且今日早朝还被推了后,顿时心烦意乱,坐立难安。
顾千丞同样有些愁容,对顾卿恒一阵劝说:“恒儿,陛下此举,想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