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呵呵一笑,“表皮没有,内里有毒,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到这里,费介突然愣了一下,随后紧皱眉头,察觉到了不对劲地方。
范闲狡黠一笑,同样递给费介一块手绢。
费介下意识的接过手绢,这才反应过来,他自己竟然不知何时中招痛同样流鼻血。
范闲见状嘿嘿一笑,“中招了吧。”
费介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情况,发现自己并没有察觉到,所中的是何种毒素。
于是好奇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毒啊?”
范闲嘿嘿一笑,解释道,“不是毒,而是时间。”
“这些日子,老师您用的都是上等的补药。”
“所以,您不是中毒了,而是你补的太狠,气血旺盛而已。”
听到范闲的解释,费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是欣慰的夸赞,“你倒是聪明,另辟蹊跷啊!”
范闲嘿嘿一笑,“那我这算出师了?”
费介点头,“是啊。”
范闲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询问,“您中招,我就出师了?”
费介闻言,笑着再次确认道,“对,你出师了。”
范闲闻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兴奋的大喊,“我终于出师了。”
然而不等范闲继续高兴下去,费介就说道,“既然你已经出师了,那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听到费介要离开,原本还兴奋不已的范闲,瞬间呆愣在原地。
费介见状,笑了笑,“席总会散,人总要分开。”
范闲很是不舍的说道,“这些年,我真正能全身心信赖的也只有五竹叔一个人。”
费介深以为然的点头,“他当之无愧。”
范闲认真的看向费介,继续说道,“现在又多了一个。”
费介笑了笑,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范闲。
范闲则说道,“老师,别忘了儋州还有一个这么不听话的学生。”
费介深吸口气,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递给范闲,“给,这是监察院提司的令牌。”
“是院长让我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