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子脸上露出迷惑之色。
关兴在一边拉了张苞的衣角,笑着说道:“若只是招揽些人,自然是不需要准备,然公子之志向广比四海,高若九天,是故自当三思而后行。”
“敢问公子之志?讲武堂之愿?”
“我之志,与父亲之志一般,自当匡扶汉室,一统天下!至于讲武堂之愿,自然是为战争准备的,战而胜之,便是讲武堂之愿,兄乃武将,可知战场上如何制胜?”
“士卒用命,为将者悍不畏死,为政者殚精竭虑,可取胜也!”
张苞倒是也读过一些书的。
“《孙子兵法》你可看过?”
“兵书我自是有看的。”
他张家虽然不是经传传家,但他父亲张飞本就读书,母亲夏侯氏更是精通诗书,说他目不识丁,那就是在骂他了。
他只是不想治经为博士,书还是要读的。
“我攻读《孙子兵法》,得出些许浅见,若想在战场上取胜,便要分别在战前、以及战争中要有所准备,计谋。”
刘禅将手上的环首刀重新入鞘,放回架上。
“战前,国力统筹,练兵、选将、后勤都是至关重要的。”
“五事”即“道、天、地、将、法”。“七计”即“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五事七计以“道”为首。
“者,令民与上同意者也。战争的胜利,首先要取得百姓的拥护。对于战争,必须知己知彼,“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有了胜利的把握,才能够兴兵作战。”
关兴若有所思,而张苞也在仔细的听着刘禅的大论。
“按照战场形势的需要:部队行动迅速时,如狂风飞旋;行进从容时,如森林徐徐展开;攻城掠地时,如烈火迅猛;驻守防御时,如大山岿然;军情隐蔽时,如乌云蔽日;大军出动时,如雷霆万钧。若是能练出如此军队,难道不能打胜仗?”
“而选将、后勤更是有很大的学问。”
作为刘禅现在最亲近的班底,他自然是要将自己对讲武堂的设想通过关兴张苞二人施行下去的。
讲武堂?
不!是三国黄埔军校!
他刘禅可是要当校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