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子建,莫要颓废。”
曹丕很满意曹植现在的状态,但作为兄长,他还是宽慰一句。
“父王昨夜大发雷霆,是因为刘玄德在汉中自立为汉中王,啧啧啧,织席贩履之辈,凭他也配?”
见曹植还是自顾自的饮酒,沉默以待,他从胸口拿出一张信帛。
“这便是大耳贼上汉帝表,还自诩忠臣?乱臣贼子耳!”
曹丕竟是直接拿起帛书,自顾自念叨起来。
“备以具臣之才,荷上将之任,总督三军,奉辞于外;不能扫除寇难,靖匡王室,久使陛下圣教陵迟,六合之内,否而未泰:惟忧反侧,疢如疾首...”
原本曹植便心情不佳,旁边还有个意气风发,絮絮叨叨的苍蝇,这种难受可想而知!
啪!
曹植用力拍了身前石桌一下,这动静便是将曹丕都吓了一跳。
“子建,你?”
“还望世子恕罪,我身体不适,先行告辞!”
说完,也不等曹丕说话,起身挥袖而去。
“这子建...”
曹丕眼神微眯,他将帛书随意扔在地上,端起酒樽,自顾自的小口微饮。
“好酒,好酒!”
胜利者对于失败者的戏耍,是曹丕闲来的游戏罢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帛书,目光却是微眯起来了。
相比于他愚蠢的弟弟,汉中王太子刘禅,才算是一个劲敌!
想到昨夜曹操与他说的话,他的双拳不住的紧握起来了。
年方十二,尚还是孺子,便能平定南中蛮夷之地吗?
但...
你刘禅能做的,我曹丕未必做不成!
且看罢!
...
“哎~”
与曹丕壮志踌躇不同,此刻的曹子建却是失意非常。
他手端着酒壶,面色醺红,行走间脚步亦是虚浮,宛如醉酒之人一般。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朝着魏王府内宅而去。
“君侯,此是内宅重地!”
守卫见到曹植,连忙上前阻拦。
“我拜见母亲,难道不可?”
曹植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守卫,一脚踹在他身上。
“我曹子建再落魄,你这等狗一般的人物,也敢拦我?”
锵!
他将腰间宝剑拔出,指着倒地的侍卫。
“莫非我剑不利?”
“君侯,君侯请!”
宝剑寒芒在前,守卫焉敢阻拦!
他尿都差点被吓出来了!
“这还差不多!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