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承在一边焦急的说道。
“什么?”
他犯下的,可是谋逆之罪?
他曹子文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也回不了头了。
谁知道这些溃兵,不是汉军士卒假扮的?
他现在可没时间甄别了。
张苞呵呵一笑,说道:“继续找魏军溃兵,将他们往陇关去赶,我倒是不信了,那郝昭的箭矢,当真是专门朝着自家人射的?”
然而,郝昭却不为所动,他冷静地命令士兵们准备弓箭。
箭矢的嗖嗖声和溃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场面很是血腥,便是城上的魏军,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出来。
“强攻自然不是好办法。”
堂中魏将见此,皆是欲言又止。
“启禀将军,陇关地势险要,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中有守军三千,关外千河谷地,驻扎着五千魏军,且陇关被贼将郝昭据守,此人擅长守城,将军要想拿下陇关,非十万大军不可。”
他的责任是守住陇关,而不是让未经检查的溃兵进入城内,给全城带来潜在的威胁。
一众魏国溃兵,约有五六百人,他们衣衫褴褛,身上血迹斑斑,面露恐惧之色,慌不择路地向陇关城门涌来。
曹真与曹彰还是有些旧情的,以前他曾在曹彰帐下为将过。
见自己的警告无效,郝昭面色冷峻,当即吼道:
大震关始建于汉代,因处于陇山顶,故名陇关。汉元鼎五年更名大震关,相传因武帝刘彻登山至此遇雷震而得名。
他身穿铁甲,手持长剑,身后是同样严阵以待的魏国士卒。
“命运捉弄,实在是让人叹惋。”
要去攻城,也是拿魏国降兵去喂箭头。
“好好好!陛下奇计安天下!”
他现在要多少功劳?
此番破魏军营寨,杀了数千魏军,至少俘虏了一万多魏军,加之四处逃散的魏国溃兵,也就是说,昨夜一战,张苞将至少三万魏军打散了编制。
他们望着城门,眼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郝昭的神态始终保持冷静,他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既坚定又冷酷。
“叔父,我等应该率兵前去接应小张将军,汧水城已下,接下来,便是要打陇关了。”
曹真是吃得满口流油。
大汉天子都听过郝昭的名声?
在一边,讲武堂出身的杨奔说道。
没办法。
汧水城旋即而下,而张苞在休整一个时辰之后,也没有继续的耽搁时间,当即纵马而上,直驱陇关!
“陇关乃是雄关,非是一战能下的,我等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任务便好,若是冒进,犯了大错,便是你有功也无功了。”
胡吃海塞了半只烤羊,他这才满足的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
送死?
当地人称其为“呼吸近高天,危峦傍日悬”。
陇山山脉横亘于关中与陇西之间,西北至六盘山,东南接秦岭,绵延千余里,横跨十余县,山势挺拔,蔚为壮观,汉代就有“其坂九回,不知高几许”之说。
“将那汉军使者杀了!”
今日这一胜,曹真所部,反而是成了孤军了。
但有时候,大势趋势下,他张苞却是可能一个人都不用死,便可以拿下陇关。
香料的味道已经完全渗透到羊肉中,与肉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味。
尽管城下的溃兵们呼声震天,郝昭却仿佛没听到一般,纹丝不动。
“不必多说了,收拢降卒,运送粮草,军中还是我说了算的!”
然而,城头上的郝昭面无表情,目光冷峻地注视着这些溃兵。
“将军,难道我们不攻了?”
“射!”
“你有什么法子,拿下陇关?”
千河谷地,灭汉关,大震关,三地互为犄角,且都是易守难攻,以将军如今的兵力,前去攻打,只会是徒增损失罢了。”
既然你陇关是天下雄关,那我就不攻了。
高大雄伟,使陇山成了陇西关中之自然分界和中原汉族与西部少数民族间的天然屏障。
告诉我一个消息?
“是何消息?”
一根羊腿下肚,曹彰看向曹真,笑着说道:“子丹,别来无恙?”
在箭雨的驱赶下,魏军溃兵纷纷逃离,只剩下少数人还在坚持。
张苞眉头微皱,眼神闪烁不定。
张苞侧头看向身后的魏国汧水城守将,此人见势不妙投降,张苞也没有见他是软骨头便看不起他来。
他脸色通红,大吼道:“这一定是那刘公嗣的阴谋!”
曹彰表情依旧平静,但话语之中却是有几分诚挚之情。
“子丹,你的本钱没了,现在投降,尚有一线生机。”
曹真冷哼一声,道:“素闻刘公嗣善玩弄人心,现在我曹子丹算是见识到了,使者不必多言,左右,送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