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兵粮的,只求平安,压根就不求什么升官发财。
牛金骑着战马,手持长枪,冲锋在前。
这个夏雨连绵,既然大家都受到影响了,那就相当于大家都没有受到影响。
幽州刺史王雄张了张嘴,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
该打还得打!
下雨也得打。
司马懿老神常在,但眉头却是在不经意之间紧皱起来了。
等雨停是最保险的事情。
周围的其他军校也纷纷附和。
此人或许有些勇力,但是来用脑子的话,莫说是跟他司马懿比了,便就是跟张辽、牵招,那也是完全没得比的。
当人数达到千人之后,他当即做出了决断,率领这支千人精锐部队,借着夜色的掩护,朝着辽东军的营寨摸了过去。
魏军趁机杀入营寨,四处追杀逃散的辽东军。
辽东军四散奔逃,他们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个死亡之地。
此刻反驳道:“刺史此言差矣。夏雨连绵,贼军必定料定我等不会出战,此时正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良机。我军若能把握时机,必能取得战果。”
“冲啊~”
若是按照原来的历史发展,只需要过个几年,鲜卑南钞汉边,北拒丁令,东却夫馀,西击乌孙,尽据匈奴故地,东西万二千馀里,南北七千馀里,罔罗山川、水泽、盐池甚广。
打仗就要死人。
卑衍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他转身欲逃,却被牛金一眼锁定。
幽州刺史王雄、护鲜卑校尉牵招以及张辽,三人并肩而立,正准备向中军主将司马懿汇报军情。
“没错,到那时我们便可挥师南下,直取邺城,整个幽州将尽归我们所有!”一军校兴奋地接过话头,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和野心。
张辽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稳重与智慧,让人信服。
“这鬼天气,魏军肯定不会来。”一个士卒边说边用衣袖抹去脸上的雨水,他的动作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却也有着一丝庆幸。
该打,还得打!
帐外,夏雨如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地面,营造出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
轲比能甘心臣服,主动向王雄抛出橄榄枝,向幽州贡献名马示好。
视线穿不透这厚厚的雨幕,人们的目光所及,不过十米之遥。
这几日魏军时时袭扰,已经是死了不少人了。
雨水打在船头和士卒的铠甲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但这微弱的声音完全被雨声所掩盖。魏军士卒们面容冷峻,目光坚定,他们手默默的擦拭手上刀兵,不少人在舟船上检查自己的武器装备是否带齐了。
“校事府消息,公孙渊调首山之兵前往辽隧南边,襄平城中,只有万余辽东军而已,四处皆不设防,我意让牛金胡遵在北面发动进攻,吸引辽东军力,而后,牵招你帅本部绕后,歼灭卑衍所部,文远将军则率骑兵,星夜赶至首山,以待辽东溃兵。”
他们都担心成为下一个被魏军杀死的人。
营寨内的辽东军已经乱作一团,有的四处奔逃,有的拿起武器却手足无措。
“饶命啊!”
但是
雨季提前一个月,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牛金率领的魏军精锐在雨中杀红了眼。他们在营寨中肆意屠杀。辽东军的尸体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整个营寨。
雨水和湿气使得木头变得潮湿,难以点燃。
辽东军的士卒们完全没有察觉到河面上的异样,他们依旧在闲聊,偶尔发出笑声,完全不知道一场突如其来的攻击即将来临。
然而,当他走出大帐,看到营寨入口火光冲天,魏军如潮水般涌来时,心中所有的镇定瞬间化为乌有。
卑衍一死,营寨中的辽东军更加慌乱。
王雄以幽州刺史兼乌丸校尉时,抚以恩信。
连吃饭都吃不太好,士卒们的士气能好才怪。
卑衍正与一众军校围坐在案前,脸上皆是自信之色。
当然,军事实力远逊于最盛时的匈奴。
王雄身材魁梧,面色凝重,他率先向司马懿谏言:“将军,如今夏雨汹汹,道路泥泞,行军作战极为不便。我等应该暂缓征伐,待雨停了之后,再做打算。”
且一度率三万精骑把护乌丸校尉田豫围在“白城”七日,靠魏国太守阎志解围才忿忿离去,史称“白城之围”。
突如其来连下几日雨,打破了他的军事部署。
尤其是辽东军多骑兵,道路泥泞,骑兵没了速度,甚至不如步兵好使。
而在另外一边。
张辽率部已经到达首山,从首山远眺北面,襄平城已经在视野之中了。
公孙渊的败亡,已经是在倒计时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