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盛意洗完澡过去,餐桌上的东西还原封不动地摆着,封临穿着睡袍坐在客厅抽烟。
看见她进来了,也没有要灭烟的意思。
只是招呼她:“过来帮我吹头发。”
封临这些天仗着手上有伤,头发基本都是乔盛意帮他吹的。
乔盛意没去质疑他今天抱她都轻而易举,这会吹头发就装柔弱了。
手上动作不停,大脑却在吹风机低低的嗡鸣声里放空。
她这个角度看不见封临的脸,封临的头发长度和荣安律差不多,她忍不住去幻想。
她匆学校离职后,很久没和荣安律联系了。
没了可以去找他的正当理由。
想到他相亲的那个女生,荣安暖说两个人周末还约出去看了电影,感觉能成。
乔盛意也没了再去找荣安律寒暄闲聊的理由。
哪怕是做朋友,关系也会因为圈子的不相交而越来越淡。
联系只会越来越少。
想到曾经地点滴,往后却不得不陌路,挺心酸的。
封临伸手挡开了她的手,取走她手里的吹风机关掉,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跟前:“走神了?”
乔盛意低头看着他,嫣然一笑:“犯困了。”
封临就没计较她对着一块头皮不挪位置地吹,他结实地胳膊突然环住她的腰,把头枕在了她腹部。
像是在听胎动。
乔盛意的心情奇怪又紧张,心脏“砰砰”加速直跳。
“我只跟她吃了顿饭。”
乔盛意闻声低头,一时有些弄不清封临说的这个“吃饭”是不是真的“吃饭”。
毕竟没什么正儿八经的吃饭,能把别人的口红吃到自己的下巴上。
她觉得封临这种人,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我只和她做了这一次”。
“我知道。”乔盛意胡乱应着,一副善解人意地模样。
她懒得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