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秦淮茹,秦京茹回到屋里就把刚才的事儿全头全尾的告诉了肖卫国。
不出他所料,在肖卫国看来,这事儿不能办。
“卫国,依着我姐的意思,棒梗这孩子能出去出苦力干活,确实改邪归正了啊!要不,咱们帮一把?”
秦京茹耳根子软没主意,最主要的是觉得表姐求到自己头上,这些年俩人处的亲姐妹似的,不好意思拒绝。
无论棒梗好与坏,她绑的是秦淮茹,不是棒梗。
“媳妇,这事儿不是我帮忙,如果棒梗真的改过自新了,那也不会因为没有工作怨恨谁!等过个一年半载的有机会在帮他寻个工作,也不是不行!”
“不过我总觉着这孩子没这么简单!刚从少管所出来回到家就奔着傻柱来了,他这不是要杀猪吗?”
秦京茹听的一楞一愣的,不明白为啥要杀猪。
不过后世的杀猪盘宰过多少个像傻柱这样的心善的傻白甜,他可不想当炮灰,被这孩子耍了。
“得,我就知道你不会帮忙!我也不怪你,或许真的像你说的,棒梗如果改过自新了,那怎么会因为不帮他找工作而怨恨谁呢!这就是对他一个考验。”
“明儿我就告诉姐,这事儿急不来,如果他们着急,那就让他们自寻门路吧!”
说着,秦京茹钻进了肖卫国的被窝,老夫老妻的了,依然每晚甜蜜如初。
次日清晨,一早外面刮起了大风,空气冷嗖嗖的让人一点出门的欲望都没有。
月亮门
肖卫国穿上一件能抵御五级大风的皮夹克,那叫一个飒。
虽然质地是黑色的,颜色颇深,但也符合这个年代的特征,低调才是王道。
不然这么招摇逛市的,让人厌烦。
“爸,你这件衣裳不错,回头给我买一件?穿出去肯定备有面儿,前院虎子昨天还跟我臭显呗他那套新棉袄,我要是穿个皮夹克出去,肯定特拉风。”
肖世乾越说越兴奋,仿佛自己穿上了皮夹克似的。
肖卫国哼笑了几声,“你个臭小子,别惦记着臭美,还拉风,也不怕风大把你刮飞了!你妈给你做了件薄棉袄,赶紧穿上吧!”
肖世乾一脸的无奈,“爸,我都不是小孩子了,竟那我打趣,那棉袄穿着厚重也不帅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