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慎还在愣神,身边跟他狼狈为奸的小厮忍不住开口。
“主子,咱们,就一直站在这吗?”
梁承慎唉声叹气,很是失落。
“玉蝶姑娘的事既已经解决,主子怎么还这么愁?”
“你瞧瞧她,关心我的话是一句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的挣钱大计。”
小厮觉得好笑:“我的公子爷,难不成是个女子就得往您身上贴吗,这位卫夫人虽然生的美貌,却是个寡妇,性子又这么烈,哪里肯委曲求全做妾呢,咱们家主君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怎么可能让您纳个寡妇回来。”
梁承慎就是摇头。
小厮问:“主子,您也没见过她几面,难道就情根深种了?”
“不是,我就是觉得没由来的一阵惆怅,很失落,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我的公子爷,咱们花了两千多银子,走的是公中的账,您跟玉蝶姑娘的事怕是传到掌柜们耳朵里了,还是先想想怎么搪塞过去吧。”
梁承慎不以为意:“这些掌柜阿叔是我娘亲的陪房,不会跟我爹告密的,而且若是卫婵的计划真的实施的通,那就是一笔大买卖,挣得钱可不比这种小打小闹,怕什么。”
“您真的相信,那卫夫人有这等本事?要是真这么有本事,在京城的时候怎么不显山不露水的。”
“她那时是被拘在内宅的妇人,有手段也使不出来,这是在云城,无拘无束就没人管,她自然有施展的空间。”
现在想想,他还以为谢怀则是口味独特,大餐吃腻了,所以爱上了清粥小菜,要不就是被顾归夷伤了心,没想到,这个卫婵,居然也不是普通女人。
现在他来了兴致,倒是要看看,她若真的能做到自己说的,便是女中豪杰,与别人不同,若是做不到,便只是纸上谈兵的赵括了。
梁承慎刚要离开,忽然诶呦一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实在太过震惊卫婵还活着这事,紧接着就被玉蝶搅乱了心神,都忘了跟她说,她那妹妹的事了。
有了梁承慎这一遭,卫婵也不敢呆在铺子里,直接回家,红砚怀里抱着个带虎头帽的小娃娃,小娃娃啼哭不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因为胖嘟嘟的苹果似的小脸,还显得很可爱。
红砚见她回来,松了口气,卫婵接过孩子哄了哄,孩子立刻便止住哭声,咯咯笑了。
“到底是亲生的,别人就是不行呢,我抱着哄了好半天,这小祖宗就是哇哇哭,你一回来就好了。”
红砚拿最软的帕子,给小娃娃擦拭脸蛋,又怕哭过后孩子脸哭的皴了,挑出一点润面脂给他涂上。
“小孩子就是这样,一会哭一会笑的,我不在家,全都靠你了,我妹子辛苦,咱们今天接了个大单,赚了几百两,你想要什么尽管说,便是那金银首饰也买得起。”
红砚抿唇一乐:“当真,那我不客气,就吃姐姐的大户,给我买一只吉祥斋的水晶簪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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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婵一乐:“咱们家也开始做琉璃,不过毕竟是仿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