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久,她现在才知道宋时琛是个行动派,上一秒好不容易妥协,下一秒搬家,不给人考虑的时间。
宋时琛眯了眯眸子,眼尾微微勾起,瞳孔闪烁着光,明亮狡黠,活脱脱一只聪明的狐狸,磁性低沉的嗓音分析利害关系。
“有没有想过安全性的问题,万一有东西丢了,是物业承担还是算沈医生身上。”
不得不说,墙都不服,就服宋时琛,是想太多了,还是家里有钱,居然想到这层问题。
沈晚意无奈扶额,“……我尽快,有事先挂了。”匆忙挂了电话后,她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脸,深呼一口气,迈步进去。
客厅里,原本桌上一大包的零食,已经被陆砚寒解决掉一大半,眼尖的他瞧见沈晚意进来,回想起刚刚沈晚意背着自己接电话,
他内心十分好奇,迫切想知道答案,总感觉沈晚意有事瞒着自己,于是佯装随口一问,“谁呀?神神秘秘的。”
“朋友。”沈晚意打开冰箱里抽出一瓶冰水,三两下拧开,凑到唇边抿了几口,脸色如常的回答。
冰凉的水缓缓流入口腔,突如其来的刺激感从神经,让她昏昏沉沉的脑袋渐渐清醒,燥热总算消退了不少。
陆砚寒分明不相信她的解释,表情震惊到无法用语言表达,显然一副捉奸在床。
“既然是朋友,那你干嘛神色慌张,有什么事见不得光,沈晚意,你在外面有狗了?!”
“有病。”沈晚意冷冷吐出两字,陆砚寒勾了勾唇,“开个玩笑嘛,火爆的性子啥时候能改改?喂…心情不好吗?说话。”
沈晚意暼了他一眼,她伸手揉了揉疲惫的眼角,“想砍人。”
“这边建议来砍我吧。”虽是戏谑的口吻,陆砚寒眼中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