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牙关。

“不是这样的，方恩先生……一定是方总跟你说了什么是吗？我知道，我不如方总，即便我不如她，她也不能在你面前诋毁我对你的真心……”

“真心？”方恩轻笑，“那你的真心可真廉价。”

“我听说你是受过茴茴帮助才一步一步到今天？”

杨婉恨的不行。

方茴为了紧紧抓着方恩，居然在方恩面前强调对她的资助，这个女人的手段可真让人恶心。

“我很感谢方总。”

“感谢她就是在公司内部说她是靠着男人上位，抹去她所有的努力？你感恩的方式可真叫人刮目相看。”方恩打算跟她说太多，本来他不想对一个女人落井下石，偏她死不悔改，继续留下来只会给他的茴茴留下祸根。

离开时，他给助理丢了一个眼神。

助理明白。

杨婉还在苦口婆心说着她的爱意多浓厚，即便方恩已经走了。

方茴和林圆坐在车里面，杨婉留给方恩去处理，她们俩丝毫不担心方恩会手下留情。

这个男人外面是绅士有礼。

实际骨子里面却是一头狮子，站在食物链最顶尖的猎食者，什么样的猎物没有见过，又怎么会被一个食物链最下面，费尽心思想要往上爬的食物而迷了眼睛，听到小王说，杨婉跟方恩说，愿意整容成她的样子。

方茴笑了。

“她还真是不作不会死。”林圆也笑着道。

方茴不可否认挑眉。

小王不懂：“方总林总这是啥意思？”

“她不说这话，方恩还不会对她恶心，她说了这话是绝对会让方恩恶心，还会让方恩觉得生气，因为她在玷污方恩的真心。”

方茴勾着红唇，“替身？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