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摇了摇头,气得眼睛都快要喷火:“勃尔斤怎么不出事?沮骑义父和朱武不是在那里吗?别再东拉西扯,快说清楚!”
汤和瞪大了无辜的眼睛,装作诚恳地说:“谁知道那个女人滚到哪里去了,他那千万众骑士跑到博昌市,本来相隔不远,可是那女人一闻到雪炮入阵,立刻带着队伍撤退,他喊都喊不住。”
韩信气得几乎要笑:“汤和啊汤和,你这么小的脑袋,怎么想的?勃尔斤都察觉到形势不对,你就不想想,那个女人为什么选择撤退。”
汤和猛烈地摇了摇头,小声回答:“他为什么非得留下来?弟弟让他撤退,他就不去冲着那个女人挥拳,这种操心费脑的事情,自有小弟为他挡着,他何必自找麻烦。”
然而,与汤和讲道理,就像是对着羊弹琴。
接着,汤和憨厚地掰着手指,逐一数落着:“嗯,他也没贪心,就是拉了两匹龟出去。
小弟有千万匹,他也有千万匹,朱武也有千万匹,怎么样?”
韩信已经无话可说,憋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骂了汤和:“汤和,子义有没有告诉你,那个女人住的不是他的院子,那个女人的上院,可不是他府的上院。”
汤和听后,脖子上的表情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子义反复叮嘱他,这匹龟拉出去,千万定不要告诉小弟,原来如此。”
“糊涂,那可不是市主的庄院,你出帘的时候,连帘下的牌匾也不看吗?”唉,这匹龟可不是普通的成年小龟,那可不是随便留在府中配种的佩尔赛龟——入云外星骑士龟。
这众汤屠夫,那个女人不是装傻还能是什么,分明是在和他装傻。
数千年以来,骑士们纷纷探讨这场未战之战的意义,认为:他所率领的骑士虽然拥有强大的雪炮和狼炮,但在明知对方准备以残暴相向的情况下,不采取迂回包抄、分割包围的战术,却执意与九倍于己的敌军骑士正面交战,结果导致了他那千万众骑士的惨重伤亡。
这似乎并不符合他精通杀手刘之名的形象。
如果不是在私下谈论杀手战术的话!在博昌上方,刚刚稳定的乐安,他那千万众骑士只是投入了很少的精力进行治理,如果让敌军冲入乐安,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