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的嗓音因紧张而略微发颤:““什么修为,我承认对你女儿下了蛊,可是我根本没抢夺你女儿的修为。你可别诬赖人啊。我阿兰才不会做那种卑鄙无耻之事。”
”谅你也不敢。“
陆佩琴鼻腔里轻哼一声,表示不屑一顾。
一旁的宁凤鸣见状,面露不悦之色,低声抱怨道:“娘,为何不杀她!”
陆佩琴转头看向宁凤鸣,眼中满含慈爱之情,柔声解释道:“原本,我的打算乃是将这小丫头的修为尽数渡给你。只可惜啊,凤儿,这臭丫头浑身上下竟毫无半点修为可言,完全是个废物。”
听到这番话,阿兰顿时怒不可遏,愤愤不平地回应道:““这位夫人,我给你女儿下蛊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没有必要说话这么伤人吧!"
陆佩琴再次冷哼一声,满脸鄙夷地嘲讽道:“怎么,不服气啊,本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还敢造次。”
“你就不怕我给你也下个蛊吗?”
阿兰死死地盯着陆佩琴,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挑衅光芒。
面对这样的威胁,陆佩琴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意:“怕,当然怕!不过嘛,小丫头片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认识几个南疆朋友。对这蛊毒之术自然也有所耳闻。下蛊是需要媒介的。没有媒介你如何下蛊。”
听到这里,阿兰不禁心头一紧,但嘴上依旧不肯示弱,高声叫嚷起来:“谁说没有!”
一边说着,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扫向自己的腰间。
然而,就在这时她惊讶的发现——她日日挂在腰间的那个小布包竟然不翼而飞了!
刹那间,阿兰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和惊慌失措之感。
“你说的是这个吗?”
陆佩琴突然发出一阵冷冰冰的笑声,同时高高举起一只手,只见她掌心里正握着那个失踪多时的布包。
她朝着阿兰得意的晃了晃。
“你还给我!你要做什么!”
眼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就这样被别人拿捏在手,阿兰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想要冲上前去抢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