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顿了下,头也不回的淡淡道,“出去有点事,你先休息吧,我可能会回来有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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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萍表情有些愣怔的盯着丈夫渐渐消失的背影。
有事……
有什么事?
上星期六是她的生日,今天,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依萍的生日。
每年的这天,他都会不在,还会辗转去到大上海舞厅。
看那人一年一度的献唱。
……
生气吗?
孩子没了,再不能生了,当年他去追依萍,一同去的还有她,推开她的,也是他。
嫉妒吗?
听说她如今很潇洒,身边男人没断过,换来换去各色各样,共同点是都对她很好,她也经常回陆家,不比自己,便是回了上海,也再无娘家。
后悔吗?
或许有吧……守着一个心上永远飘忽不定的男人,日复一日的相敬如宾。
哦对了,听说他身边又出现了一位小姑娘,很是柔弱不可依,两人是……朋友。
朋友啊~好熟悉的话述。
时至今日,如萍到底还是承认了,当初的她,或许并不纯粹,那些阴暗的小心思有多见不得光,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能怎么办呢,这是她亲手为自己打造的牢笼,只能这么天荒地老下去。
番2
——傅文佩
其实比起东北,上海不算冷,但奈何傅文佩很怕冷。
十二月的天简直能要了她的半条命,家徒四壁的窗玻璃,透着阵阵冷气,无孔不入钻进她脖子里边,冰冰凉凉的。
破旧的桌台上整齐有序的叠着许多纸张,仔细注意会发现,这些东西来头很是杂乱,有褶皱的晨报,有磨损了边角的照片,还有……许多许多,明显是费心东拼西凑得来。
傅文佩看了又看,珍之重之……
不知过了多久,她放下手里报纸,纸上那抹鲜红身影在冷冽光影中一闪而过。
而后她缓缓起身,跨出门槛的瞬间便习惯性捂嘴咳嗽起来。
只是彼时空旷的屋内,却再没了那个一听就心疼着夺过一切活计的人。
傅文佩有些出神的扫过外边。
在还算整洁的院子里,水龙头旁边摆放着几个木盆,里边堆着许多脏衣服,从那些贵妇人们那儿好不容易收来的,一件衣服几毛钱。
都是些老主顾了,给的价格很实惠……
她麻木的坐上小凳子,开始熟练搓洗。
日复一日,东升西落,年年岁岁皆如此……